那廂,潘華奇對著白潤澤開始了十萬個為什麼:「老白,你說老大怎麼就突然結了婚呢?」
白潤澤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那傻子,我怎麼知道?」
潘華奇兩個臉蛋紅紅的,嘻嘻地笑著:「那傢夥是傻,跟個愣頭小夥子爭女人,不過,這老大也真夠慫的。你說,那易小綻怎麼會移情別戀、紅杏出牆呢?你說,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白潤澤摳摳耳朵,有些不耐煩:「潘二,你不能安靜點,那傻子瘋,你跟著搗什麼亂?」本來,今天晚上他在家陪老婆的,可是那兩位都喝醉了,非得讓他去開車,他把潘華奇掛了電話,沒想到這傢夥又給薑澄澄打電話。這一晚上,自己就陪著這兩個醉鬼爭風吃醋了。
潘華奇笑得妖嬈:「老白,你別說,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傻的老大,剛剛忘了沒給他錄下來。好久沒見到老大吃醋的樣子了,你說,小綻嫂子真得給老大戴綠帽子了嗎?你別說,小綻嫂子那身材多窈窕,仔細看比澄澄嫂子還挺有味道。」
看著潘華奇八卦的樣子,白潤澤煩得要命:「戴個屁?說不定人家正在滾床單呢。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你不別讓淩子給你戴綠帽子就行了。對了,不準在薑澄澄麵前提胖瘦這些敏[gǎn]字詞。」薑澄澄現在減肥正鬧得凶呢。
潘華奇打了一個嗬欠:「床單這一個月是滾不了了。老白,我先睡一覺,到地叫我啊。
身心俱疲,易小綻無力地躺在床上,她很睏,前幾天睡眠並不好,半夜裡總是從睡夢中哭醒。但是,她的腦袋很痛,一閉上眼,許逸然和唐繼闖的臉就交替在她眼前晃,許逸然的真誠與急切,唐繼闖的冰冷與嘲諷。外麵一片寂靜,唐繼闖應該是睡著了。
黑暗中,唐繼闖根本無法入眠,他的臉很痛,但是此時更痛的是他的心。他這個人喝了酒有一個特點,腦子特別清醒,而且能控製自己的情緒和行為,即使喝醉了也能保持很好的風度,不會出醜。
但是,今天晚上,卻是一個例外,借酒裝瘋不是他的風格,但是,他的確是忍不住了,看易小綻和那個男孩在眉來眼去,他怎麼都不甘心。雖然他心中也暗暗勸慰自己,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為什麼讓這麼一個耍得自己團團轉,完全失去了方寸。
但是,看到他倆擁抱在一起,他徹底崩潰了,不怕潘華奇和白潤澤詫異的眼光,隻是他的心受不了,自己對她百般忍讓,即使她擅自把孩子打掉,他都沒動她一根手指頭,他手上的傷還沒好,她卻投進別人的懷抱,這無異於在在他傷口上撒上一把鹽。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8 章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夜未睡、兩眼佈滿血絲、嘴角都是胡茬、滿臉淤青的唐繼闖來到公司,他的小秘書被華麗麗地嚇到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唐總,您沒事吧。」
「沒事,」 唐繼闖抓了一把淩亂的頭髮,「小李,你幫我辦件事。」
「好好,您說。」小秘書連聲答應。
小秘書辦事很有效率,很快,一張電話詳單就到了他手裡。
「喂,老李嗎?最近忙嗎?我還那樣,瞎忙,老李,老弟有一事相求啊。是這樣的,你幫我查個人,叫許逸然,十□□歲吧……改天,我請你啊。」
放下電話,唐繼闖摸著眼角的傷,冷笑,小子,你和我爭,還嫩了點。
下午,陽光正熾,射在柏油路上,烤的人心煩意燥。易小綻坐在角落裡發呆,一大早,唐繼闖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家。他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了嗎?
「小綻,有人找。」羅姐招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