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過來沒多久,我們幾個才發現,殺生丸並沒有要離開白靈山,而是想試試其他的路。
懸崖邊上,我騎在阿哞背上,臉色和邪見一樣的難看:哈……小狗他,該不是想跳下去吧……
剛想到這裏,就看見殺生丸二話不說的輕輕一躍,就縱身跳進懸崖。華麗的白色的錦袍和長發在空中飛舞,不得不說,這是一副美妙的畫麵,可是……
“阿、阿哞……快,跟上去……記住啊,不要學你家主人那樣俯衝下去,你,你穩一點……平衡點啊。”我一邊將邪見拉上來,一邊對阿哞鄭重其事的囑咐。
阿哞長嘯一聲,立刻帶著我們飛下了懸崖。
雖然我已經被阿哞載著飛過好幾次了,但是一想到這下麵是深不可測的崖底,心中還是很慌。
我緊閉著眼睛,心伴隨著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一起一伏,還好,有後麵因為白靈山的結界而發出很古怪的痛苦呻[yín]聲的邪見幫忙,也不是很害怕了……
感覺到阿哞停了下來,我才敢睜開眼,立馬到處尋找小狗,看到他安安穩穩的站在一座木橋的橋頭上,我才放下一顆心。
從阿哞背上跳下來,發現四周被籠罩在霧氣裏的景致,我也立刻知道現在我們站的位置,還是在白靈山的範圍以內的,而是再看看阿哞和邪見,兩人的精神都比剛才好很多。
而且雖然我們是從斷崖上跳下,但是在這斷橋下居然依舊是山崖。我不禁感歎,這白靈山究竟是有多高啊?明明我們剛才沒有爬多高啊,結果跳下來怎麼還離地麵那麼遠啊?
“來了。”
一邊的殺生丸突然語氣淩厲的說到,一個轉身就朝一邊的樹叢飛快的躍過去,隻聽空氣中一道被劃開的聲響,殺生丸也順勢拔出鬥鬼神,淡定的將眼前的一道白光彈開。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和邪見才驚覺,原來那道白光竟然是一把朝殺生丸飛去的長刀所致。定睛一看,才發覺在那半人高的草叢裏藏著那個使刀的人。那人發現偷襲不成,也就大大方方的現身出來。
那個使著好似蛇一般的長刀的人,身穿冷色的和服,卻吊兒郎當的將和服嚴謹的下擺挽起紮在腰上,臉上畫著豔麗的妝容,嘴角一絲邪氣的笑意。如果不是他使刀的右手很粗壯,就可真的和女人一般。
殺生丸與他對視,冷聲問到:“奈落的手下?”
那人坦然笑道:“嗬,知道的很清楚嘛。”
“哼。”殺生丸一聲冷哼:“和那個使毒的人一樣,有死人的氣味。”雖然他說的內容是在敘述,但是語氣裏分明充滿了對這七人隊的不屑。
“哦~鼻子很靈嘛,不愧是犬夜叉的哥哥!”話音剛落,對方便靈巧的舞動了一下手中的長刀,彎彎曲曲的刀刃放佛疾馳的閃電一般朝殺生丸中路飛去。
殺生丸也不躲閃,擎著鬥鬼神一擋,趁著那人的刀彈回去時,迅速的往前衝去,毫不猶豫的一劍砍下,將那人連同四周的樹木一起打飛出去。
我鬆了口氣。
這是我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殺生丸進行戰鬥,心被揪得緊緊地,生怕他會有一點差池。
邪見在一邊樂的手舞足蹈,使勁嘲笑著那人,下一秒,卻被射到眼前的刀刃給嚇得滿頭大汗,連累我也被嚇了個踉蹌。
“你這家夥說什麼啊?啊?”那人十分不滿邪見的譏諷,預備朝我們再砍一刀。
殺生丸從那人背後騰空而起,一邊揮舞著鬥鬼神狠狠地將對方轉移目標的刀打回原形,一邊頭也不回的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吼:“邪見!”然後輕鬆的站定在橋頭。
邪見也立刻明白了殺生丸的意思,連忙拉住我從殺生丸身邊跑過,跑上吊橋。
與他擦肩而過時,我看著他在這種情況下依舊處變不驚的臉,盡管希望他可以給我一個眼神,卻在還沒有盼到時,被邪見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