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我們身後已經注定會被關在冥道一輩子的半顆腦袋還在對殺生丸出言挑釁:“你的父親做事還真是殘忍!”尾音消失在漸漸閉合的明道之中……

殺生丸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殺生丸,”小紅狗將鐵碎牙放回腰間:“剛才那個,不就是完整的冥道殘月破嗎?”

殺生丸靜靜地注視了手裏的天生牙一會兒,然後收了回去,也不理小紅狗,側臉對我和邪見道:“走了。”

“是。”……

“等等殺生丸,我可以認為你已經把天生牙磨練到極致了嗎?”小紅狗不屈不撓的叫住殺生丸:“我在剛記事的時候,老爸就已經死了,所以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不過,死神鬼那家夥說的話,天生牙是鐵碎牙不需要的部分,是有缺陷的……那不過是托詞,隻要認為老爸是認可了你的實力,才將天生牙交給你的就行了吧?”

……“……你為何要說這些?”

“哈!當然是受不了日後為刀的事,而被莫名其妙的成為發泄的對象。我今天就是要你承認天生牙是老爸留下給你的!”

我騎在阿哞背上,和邪見一起回頭看著一臉憤慨的小紅狗,抿著嘴不想在這個時候笑出聲。可是……真的是好溫暖啊,不愧是小紅狗呢。

小紅狗上前一步:“怎麼樣?殺生丸。”

…………殺生丸靜默了一會兒,轉過頭去,用一貫冰涼的聲音道:“犬夜叉,你真是有眼無珠嗎?天生牙之所以能發出完整的冥道,是因為鐵碎牙在旁邊,相互產生了共鳴才辦到的。而這其中隱藏的是……”停頓了一下,隱去了後麵想說的話,而是扭頭用帶著淡淡的怒氣的金色眼眸定定的看進擁有同樣顏色的眼瞳裏,語帶一絲不甘的道:“犬夜叉,你給我記好——你我,是要互相戰鬥至死的命運。”說完便起腳離開了。

我朝後到的戈薇一行人點了點頭,駕著阿哞慢騰騰的跟了上去,沒一會兒,琥珀也跟來過來。我沒有問他什麼,既然是他自己選擇的,我也不好多說。

是夜。

我有話想對殺生丸說,可是他從出去之後就一直沒回來,我在擔心之餘和邪見商量過後,一致覺得,現在這種時候,他極有可能是去刀刀齋那裏了。當初刀刀齋交給殺生丸這個絕招的時候,都沒有把天生牙和鐵碎牙之間的關聯給說清楚,連我都想得到刀刀齋不可能不知道,更何況是殺生丸。哈,那個糟老頭……說不定會被殺生丸不聲不響放出的冥道圓月破給吃了呢……

在等待殺生丸回來的時候,我在地上畫了一個簡易的棋盤,教琥珀五子棋,一邊的邪見看了之後直說幼稚,於是我讓琥珀讓開讓他來試試。結果事實證明,邪見在這方麵還是很有天賦的……竟然可以同時兼顧好幾個方向,搞得我如臨大敵。

正當邪見為我注定一輸而樂得開懷時,被搞得很沒麵子的我翻了個白眼,突然注意到一邊的琥珀的表情突然變得有點怪怪的,那個表情,才真的是如臨大敵……

突然,琥珀“騰”的站了起來,朝我和邪見大吼:“你們兩個快離……”

“琥珀。”

這是許久沒有聽到過的低沉暗啞的男聲。也是許久沒有看到過的陰騖眼神。我仍然記得在被這種眼神看到時,那種猶如被一條蛇爬過身體的感覺。

我和邪見大張著嘴巴看著琥珀身後的人,一動不動……琥珀站在我們麵前,表情僵硬猙獰,一動不動……

他道:“好久不見了。”帶著一絲淡淡的冷笑:“你還真是沒有防備啊,琥珀。”

明明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琥珀卻沒有任何逃跑的動作,全然是被這人身上散發的死亡氣息所籠罩住動彈不得。

我悄悄的合上大張的嘴,然後小心的將自己縮成一團。KAO……怎麼這個時候來了?算了,槍打出頭鳥,琥珀被抓走就算了,我可要先把自己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