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在心底吐了兩口血,然後才抬起頭來,磨了磨牙,才對著旁邊的京子笑了笑,“抱歉,我想親自對雲雀君表達我的謝意。”
眼神賊亮賊亮的看著麵前的京子,她似乎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才笑著點了頭,一襲連衣裙的少女才緩緩的往外走出去。
直到那扇自動門再次關上之後,我才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來,對著那個筆直的站在那裏的男子,一挑眉,開口便是不客氣的調調,“哇哦,這位就是雲雀先生吧,真是感謝你把我肋骨打斷後,再出於人道主義的把我送回來醫治,我隻是感激感激到死,說吧,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鍾情並且從此私定終身?”
我誠心惡心他,反正這樣的男人我不認為他真會手下留情,頂多他會為了叫個救護車,帶回來治療,我從一開始就沒期待過。
他淡淡的掃了我眼,“是沢田吉岡讓我把你帶回來的。”
語畢,他便不再說話,隻用那雙狹長的漆黑鳳眼掃過我上下打量一番,許久,才浮現出一絲略帶嘲意的笑容,“我和一個不穿內褲的草食動物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沉默了許久後,才坐在病床上幽幽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你看了吧,禽獸,你看了吧!?
“哼...”不屑的轉過身來,筆挺的男子回過頭來,淡淡的說了一句,“就這樣。”便施施然的走出了門。
看到門合上的一刹那,我抓起身後的枕頭直接扔了過去。
“該死的男人!”我簡直和這裏反衝,白蘭這等人渣暫且不提,這個連女人都打的男人更是禽獸,忽然間,我才想起來一個很嚴重的事情,他說過我沒內褲,他看過我沒內褲,頓時,我掩麵,清白啊...
仰天躺倒在白色的床單上,伸出手來,看向天花板的燈光,柔和的燈光下我的手掌上滿是傷痕和厚繭,連指甲都沒有,常常的歎了口氣,“人生,真是莫名的一個杯具。”
“黑手黨什麼的,最討厭了!”
傲嬌過後,我才冷靜下來,躺在病床上休養了幾天,偶爾有些時候還會向京子她借一些時代雜誌,隻不過我也看不太懂這些東西,因為語言問題,基本是半蒙半猜,這個世界似乎也和我原先的不大一樣,在原來我一般關注的都是一些政府政策之類的,但是現在卻很奇怪,滿篇似乎都沒提到政府,反而大篇幅的涉及到了黑手黨什麼的。
意大利...已經墮落到這個地步了嗎?
我囧著臉讓京子幫我一麵翻譯一麵讀出來,不過京子也不是很懂這些,看到書刊上那個大篇幅的白蘭的照片,我差點把我的牙都給磨碎了。
“淺沫桑...”正在旁邊翻著資料的京子似乎忽然間似乎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