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他的下肩,反手便把他以同樣的力道撞到了木欄上,在瞬間,男子痛呼出聲,被撞的搖搖晃晃的木欄下,男子的臉色鐵青一片,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他似乎卻明白了什麼,看向我的臉上透露出一種驚異和恐懼。
我把手卡在他的喉管處,笑著歪了歪頭,“連這樣的力量都受不了,真是沒用。”
這樣直白的不屑讓他徹底白了臉,眨了眨眼,我才看著他,夏魯似乎扯了扯嘴角,“你真可憐。”
我看到他張開嘴來,嘴裏全是血沫,估計是咬破了哪裏的樣子,古銅色肌膚的陽光男子,冷笑著說道,“你真可憐,到底經曆過什麼,你才會變成這樣子?”
“其實我挺討厭你的,憑什麼你來的時候是神使,我就是個奴隸。”他看著我,吐了口血沫,才繼續壓低聲音,“不過……”他轉動了下深色的眼眸,“你也好不到那裏去,這麼痛的力量,你卻連喊都不喊,你說……”
他神色一轉,到顯示出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來,眉頭一挑。
“你到底殺了多少人?”
看到他眼神裏蔓延開來的恐懼,羨慕以及厭惡等複雜交織的情緒,我才鬆開了按住他的手,“他們的確是因為我死的,不過,沒有我,他們也會死。”
我想我的聲音的確很明快,很不帶任何的個人色彩,或者說是冷血無情外加沒心沒肺。
掃了眼那邊堆積如山的舌頭。
“他們和我非親非故的,如果你喜歡美國式英雄的話,就自己去當,我無所謂。”
懶得理睬夏魯,我直接向更深處走去,看到不遠處的木門,提腳就踹,巨大的響聲之後,我看到裏麵已經不成人形的女子。
身後的夏魯倒抽一口氣,直接衝了上去,他跪在女子的身邊,臉上流露出一種深深的複雜,他手有些顫唞的拉起女子來,渾身都是鞭痕的女子臉都被打腫了,幾乎看不出本來的摸樣,我曾經見過她的臉,很普通甚至很難看,粗糙的皮膚,粗大的毛孔,然而,此刻,似乎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看到了夏魯的時候,伸出手。
隻說了一句,“快逃。”
一時間,我有些複雜的看著夏魯站在遠處不止的哭泣,深吸了一口氣,滾落的淚珠而下,晶瑩的讓我覺得有些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
夏魯眼底的掙紮和自責,也讓我感受到了一種深深地煩悶。
如果……不是主神的血統……我是不是也會像他一樣……
或者更慘?
出去之後,我找到了那個神官,他似乎臉上掛著一種甜膩膩的笑容,我隨手拉過旁邊的一個亞麻布,直接披在了身上,他伸出手來,“美人,你來了。”
“嗬嗬。”下一瞬間,看到他倒在地上的樣子,我才懶散的掃了眼旁邊的士兵,他們麵色流露出恐懼的神色,拿著手裏的長矛,卻渾身都是冷汗,健壯的身軀上,還帶著很多的鞭痕,甚是明顯。
我當著他們的麵,一刀割下了對方的頭顱,直接一屁股坐在有些冰涼的地板上,埃及白天溫度很高,也就這個不見天日的神廟裏涼快一點,我拿著沾滿鮮血的手扇了扇風,“你們死是一定的了。”
毫不客氣的話讓周圍的士兵臉色發黑。
“他被我殺了,你們即使殺了我,也是一死,說不定,還要遭受刑罰。”
我揚起頭來,抱著手裏還在滴血的頭顱,繼續和他們開始談條件,“橫豎都是一死。”我仰起頭,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要不要和我一起,征服這個國家!?”
他們越發惶恐的看著我,我從手裏瞬間拿出一個銀色的長棍,精致雕刻鏤空的索多瑪長棍,發出清脆鈴聲,周圍的士兵臉色又變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