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牛奶也縮了下來,蜷縮在沙發裏的時候,少女終於緩緩地開口,聲音一時間有些傷感和蒼涼,“我的目標是成為一個賞金獵人。”
“我又想要報仇的目標。”少女立刻把頭轉向了銀發小鬼所在的位置,小傑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才輕輕地喚了一聲,“奇牙。”
銀發的小男孩切了一聲,別過頭去。
“而且是可恨的殺父之仇,我的父親是一個商人。”少女一直盯著奇牙,我們安靜的坐在一旁傾聽八卦,“曾經把辛香石拿出去賣,因為被人仇恨,所以被人買凶殺人了。”
我的右手忽然間動了動,這才挑眉,抬起頭來掃了眼那個少女。
“根本查都不用查,殺了我父親的人是--臭名昭著的揍敵客家族。”
幾乎是從牙縫裏逼出來的字,少女一字一頓的咬牙說道,那雙眼睛滿是殺意的看向奇牙小盆友,我開始搓下巴▓
然後才再轉過身來,四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才稍微皺起眉來。,昏暗的走廊上隱隱約約佇立著幾個火把,略顯得幽深的環境下,偶爾傳來劈裏啪啦有些細小的炸裂聲,暗色的火焰倒映影著漆黑的大理石的地麵,襯得整個環境越發的陰冷寂靜,唯有不遠處幽深的長廊裏,隱約投下幾抹暗色的光影。
我有些嫌棄鬱悶的掃了眼那個小醜,才很崩的開口,“抱歉,先生,我走錯了,我現在立刻離開。”
在我轉身的瞬間,身後猛然爆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在陰冷空蕩的走廊裏,這個有些尖銳而病態的笑聲格外的明顯,幾乎像是要讓人的汗毛倒豎。
“活活哦……小家夥難道忘了我呢嗎?……”
我卡巴卡巴的扭過頭來,對著那張唰的比牆還白的臉,淚流滿麵的說道,“您哪位啊?我們不熟吧!”
“……”玩著撲克的家夥詭異的沉默了片刻,撲克牌刷的一聲掉在地上,他麵不改色瞅了眼撲克牌,才露出了越發陰柔詭譎的笑容的繼續笑著說道,“我是西索……”
這名字很耳熟……我想了片刻,臉立刻就白了。
“唉喲我的媽。”我轉身就想跑,卻被對方猛然間一把抓住,他笑眯眯的湊到我的跟前來,一雙鳳眼略帶挑逗的看向我……“你跑什麼啊?”
“媽的。”我扭過頭來,挑著眼,上下打量一番看著這個變態男人,當年還算人模狗樣的是個人,現在已經徹底神經質了,瞅那衣服穿得,我啐了一口,說出了當年和他的對話,“你不追,我跑個毛啊!”
發現對方的手把我抓的死死的,我一時間有些鬱悶,不小心掃了眼不遠處的牌子,上書--二人一起過關。
,於是我很認命的扭過頭來,異常悲憤的對西索說道,“安定醫院怎麼就把你放出來了!?”
是孽緣,絕對的孽緣!
我看著西索就想起了安定醫院,想到了安定醫院就想起了西索,當年還人模狗樣,如今已經變得神經兮兮的,完全不認識了。
西索沒讓我舒服太久,他相當哀怨的看著我。
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怨婦,雖然我覺得他比怨婦可怕多了。
“小蘋果一直裝作不認識我。”西索半真半假有些哀怨的**了片刻,才繼續對我說道,“不隻是小蘋果……連庫洛洛他們都裝作不認識我。”
他眉宇裏陡然帶起了一絲冷然和魅惑。
我想了想,當初那人問我認不認認識小醜的時候,我的的確確……
“我當時真的不認識你啊……”我繼續悲憤。
“你長得那麼獨樹一幟!我看過一眼之後,立刻大腦就自動刪除了,所以,我是真的不認識!。”
“恩哼……”西索粘著聲音說了出來,他危險地眯起眼來,“我長得很獨樹一幟?自動刪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