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段(1 / 3)

換了一身暗藍色的連衣裙,頭戴同色的窄邊圓帽子,抹好了防曬油之後,才慢悠悠的晃了出去。

昨晚沒有注意,現在我才發現我的賓館就坐落在恒河的不遠處,而此刻隻要抬起頭就可以看到在日出下的恒河,蜿蜒而去的黃色河水在日光下化為粼粼波光,隨著周圍吟詠的咒聲和歌聲,向著天邊流淌著,慢慢的仿佛承載了這個這個世界的希望一樣,靜靜地,輕輕地,寂寞地,向著遠方而去。

那種一貫的溫和和包容讓人不禁側目,古老的長河孕育出了燦爛的古印度文明,被稱為聖河的母親孕育著這個紛繁複雜的印度文化,即使遭到了不公的待遇,也寧願默默忍受在橫河洗去一身的罪孽,以求得來世的美好。

噴薄欲出的紅日,東方已白之下,是一種推開了薄霧的大氣,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下的恒河裏,時不時能看到人們在哪裏洗浴,甚至於隱約可見人們站在齊腰的河水裏,以手抵額虔誠的搓洗著身體,亦或者雙手合十對著太陽默默地祈禱,淡金色的光芒灑滿了那些人的麵容,隱約讓我甚至感到了一種奇異的聖潔。

這讓我不禁想到了一句話。

‘跳著舞的流水啊!當你途中的泥沙為你的歌聲和流動哀求時,你可願意擔起他們跛足的重擔?’

·羅賓德拉納特·泰戈爾

古老的恒河用一種超然於生死的教誨洗滌著芸芸眾生,沒有信仰的人很可悲,但是...

為什麼,我在看著這一片虔誠的人之時,除了讚歎竟然感受到了一種痛惜,把有限的生命寄托於神和來世,這樣的生與這樣的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看到周圍的同學們歡呼著跑過去拍照合影,我身邊的何笑同學也繼續述說著他的,你來下水我也去的理論,感受到滿頭的黑線之後,果斷的拉低了下帽簷,繼續踩著高跟涼鞋往前走去。

“喂喂,淺沫,等我一下啊!”

我身後的何笑忍不住呼喚起來。

因為是自由活動時候,所以我隨意的站在攤邊用英語和小販搭話,在經曆了我真的聽不懂他們的英語後,我果斷的放棄,買了一份遊覽地圖,向著恒河的廟宇繼續前進。

既然來了就好好觀光一次。

雖然我很想一個人這樣漫步在恒河邊緣,但是我身側的少年卻依舊在喋喋不休,“淺沫啊,你要我們要不要一起去恒河最深處的廟宇?"

我扭過頭來,有些奇怪的瞅了眼他,“恒河最深處的廟宇?”

他點了點,才咧開嘴一笑,“我聽說過哦,在恒河最深處的廟宇裏,有一個得道高僧會每天布課。”

我歪了歪頭,烏黑的發絲幾乎覆蓋了雪白的肩膀,然後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也好啊,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高僧呢!”

作者有話要說:=W=

瓦會認真更新的=3=

麼麼,╭(╯3╰)╮

淺沫完全不想插進去,而且她一個聖鬥士都不認識。

沙加會悲劇的

140.得道高僧

我被騙了...

在我在廟宇門口得知所謂的高僧,是不對外授課之後,我便覺得這丫一定是個江湖騙子。

周圍來來往往的遊客似乎也都沒有聽過這個高僧的名字,但凡一提起所謂廟宇深處的高僧,他們都擺了擺手,隨即露出一種興趣盎然的表情來,“怎麼怎麼,有高僧嗎?快說說。”

大家看起來都對八卦樂此不疲的樣子。

我拿著地圖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身後的少年嘟嘟囔囔說道,“真的有啊,淺沫,你要相信我。”

古老的廟宇裏傳來陣陣喃呢的吟詠咒文的聲音,異國的話語聽起來顯得既獨特又帶了一種異域神秘的氣息,仿佛是在耳邊回蕩著神的語言,透著一種奇異的莊嚴和肅穆,伴隨著眼前這個雄偉巍峨的宮殿,甚至讓人感覺到整個人都仿佛是位於一個很奇怪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