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真好!」陸辭發出一聲驚呼!轉頭看向好友,卻看見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舞台上的少年。

「安澤……」顧朝祁低低地發出聲,整個人都像是被那少年牽住了魂魄。

「我列個去!」陸辭震驚地往向台上,「安澤這人……真存在啊!」

並不知道下麵發生了什麼事,安澤摸上熟悉的鋼琴,閉上眼唱出了第一句歌詞……

像是時間被禁止了流動,台下靜謐的連呼吸聲也聽不見了,所有人都被勾住了□

「是我」安澤答道,想著大概是他臉上的傷實在有點嚴重。「你還好麼?」安澤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就是有點疼。」說罷他自己傻傻地笑了聲。「你演出結束了麼?怎麼樣?」

看樣子,他是度過了之前的低迷,自己想通了。安澤說道,「演出結束了,不過我在這裡遇到了我一個朋友,我待會兒應該要去他那裡有點事。比賽結果還要麻煩你留意下。」

「哦哦好的!不過你的傷……還好麼?」張之堯在安澤離開後很後悔,他覺得自己實在太自私了。明明安澤還受著傷,他卻要求他代替他參加比賽,萬一他的傷口惡化了……

「沒事的……」要是告訴他,自己是去看病的,估計他又要多想了。

看少年掛斷電話,顧朝祁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他的身上,掩蓋了白襯衣上的血跡。「走吧。」

見男人如此仔細地照顧他,安澤心裡唯一一點詭異的感覺也消散了,也許是自己總把別人想的太糟,顧朝祁他真的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也說不定。

拒絕了顧朝祁想繼續公主抱的舉措,「我還沒有傷到這個地步!」在男人略帶遺憾的詭異目光中,安澤被顧朝祁帶到了車上。

將副駕駛座上的安全帶扣上,確定不會行駛中碰到他的傷口,顧朝祁一邊平穩地往家裡開去,一邊給章醫生打了電話通知他到宅子裡。

雖然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麼事情,但是一轉頭看到安澤平靜的睡顏,他也沒空去思索了。

另一頭,被好友丟下的陸辭,苦逼地尋找著這個轉眼就不見的傢夥。在被告知顧先生已經和一個少年現行離開之後。陸辭抱頭仰天長嘆:交友不慎啊!!!見著媳婦忘了兄弟!但是為什麼!我隻想說,放開那個少年讓我來啊!!

安澤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一張大床上。被子非常柔軟舒適,傷口涼涼的已經被處理過了。

☆、第9章 狐狸尾巴

想起自己竟然在顧朝祁的車上就那麼睡著了。安澤不禁有些懊惱!自己實在是太沒有警惕了!

掀開被子,發現身上已經換上了舒適的睡衣。難道是顧朝祁幫他換的衣服?噫==,不可能!

穿上絨拖鞋起身,剛準備出去看看就遇到了聽到動靜進來的顧朝祁。

他端著一碗粥走過來,讓安澤重新躺回床上,「醫生說你傷的很嚴重,而且沒有及時處理,麻醉後縫了幾針,可能會留下疤痕。」

「不要緊。我什麼時候可以痊癒?」安澤問到,他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他想早點回到海裡。隻有在廣闊的海裡,他才能安心。

這幾天他的耳後和雙腿,感覺時時有發熱的感覺,再沒有水的滋潤,他想,他會不會突然失控變回原型也說不定。

「醫生說最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