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散開來,誰都喜歡生活在愉快的氣氛裡。能讓劇組的拍攝進度加快,安澤感覺自己終於為劇組做了點貢獻。
大份大份的烤串兒被端上桌子,大夥兒丟了矜持的形象,搶食物搶的不亦樂乎。劉導被人灌了不少酒,這時候已經快醉的不省人事。
安澤今天也喝了不少,頭有些暈,曲少嵐還在勸他喝酒,安澤隻能借口自己明天還有工作不能多喝拒絕了。
看著與眾人毫無芥蒂喝得愉快的曲少嵐,安澤隻覺得其實能來演這部電視劇還是不錯的,認識了這些看上去凶巴巴事實上很好相處的人,還有一個沒有明星架子的影帝。
演戲這條路也不像他想像中那樣的困難,揣摩劇情這件事對於擁有敏[gǎn]神經的人魚來說,其實很簡單。
眾人吃吃喝喝到了大晚上,大多數人明天還有工作,於是收了攤回家了。
安澤頭暈暈的,看起來是有些醉了,關遠隻好負責將他送回家。
拉著腳步有些不太穩,嘴裡還在喏喏地不知道嘟囔著什麼的安澤,關遠笑著搖搖頭,可惜顧先生沒看到安澤這樣可愛的一麵。
由於要喝酒,關遠也沒有開著車來,這地方又挺偏遠,兩人隻能搭地鐵回去。大晚上最後一班地鐵沒有多少人,下了站台,周圍除了一個正打著瞌睡的保安就沒有其他人了。
關遠正準備叫輛出租車送安澤回家,突然後腦受到一陣重擊,整個人暈迷過去……
被擊暈的關遠被人扔在了地鐵站附近的小巷裡,何家兄弟兩趕來的時候隻找到了暈迷不醒的關遠……他們兩不能通過地鐵,於是隻好開車到安澤目的地的站台來等他們,誰知隻是來晚了一步,被人鑽了空子!
迅速通報了顧朝祁,何封何敬調出了附近的監控,隻查到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麵包車在不久前駛離了小巷。
顧朝祁剛回到家,正給安澤熱點牛奶等著他回家就能喝到。掛斷了何家兄弟的電話,手裡的牛奶盒被狠狠擠成了一團……
安澤醒過來的時候躺在一張板床上,雙手被反銬在床頭。一瞬間察覺出不對勁,就見李絮彤妖嬈的身姿慢慢走近。
「安澤啊安澤,你就乖乖的,不好麼?當初你離開茗崎,我還以為你是個識相的好孩子。為什麼又來楚家惹事?雖然楚項國那老傢夥心心唸唸著你,但是他畢竟是老糊塗了,不是麼?哪有自家財產不留給未來的孫子,要留給身份不明的外人的道理?」李絮彤伸出塗得鮮紅的指甲,在安澤臉上輕輕劃過,「隻要你消失了,一切就結束了,就像從前那兩個安澤一樣!都去死吧!!!」
安澤瞪大了雙眼,他知道自己的死,一定同這個女人脫不了幹係,可是原來八年前楚亦銘親弟弟的消失,也有她的參與麼?!
李絮彤滿意地看著安澤露出了震驚地表情,像是不解氣一般,她將門外守著的兩個男人喚了進來,「你不是喜歡勾引亦銘麼?亦銘不喜歡你,我就好心幫幫你,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如何?」
安澤覺得一陣噁心……這個女人拙劣的報復手段真的和她本人一樣不堪入目!
李絮彤吩咐了兩人,自己便施施然走出了門。
李絮彤走遠了,安澤敏銳的聽覺讓他知道,除了房間裡的兩人,門外不遠處還守著三人。兩人看著安澤露出的光滑小臂,不禁嚥了口水,伸手就要揭開他的衣服……
安澤縮了縮身體,沒讓他碰到,「這位哥哥,隻有我們三個玩會不會太寂寞了?嗯?」忍住作嘔的感覺,安澤努力裝出一副柔弱無害地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