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告訴她,她害她們幫她找的舞伴等了一個晚上,現在他很生氣,一個晚上都悶在角落裏不理人,一支舞也沒跳到,她得去賠償對方的損失,邀請他跳舞,因為舞會即將進入尾聲。

不懂得懷疑人的白珍珠,當下朝愛琳指示的方向走去,沒見到她惡意的好笑。

嘿嘿!平常有多少男孩子要追你,你卻狂個二五八萬給所有人閉門羹吃,現在也讓你嚐嚐被拒絕的滋味。愛琳暗忖道。

珍珠左右張望著。

雖然她說過並不需要舞伴,可是熱情的同學卻硬拖她來參加,說她要多接觸有男生的地方,長那麼大都沒談過戀愛,順便找個順眼的男人來愛一愛,連舞伴都為她找好了,在盛情難卻之下她隻好硬著頭皮來了,誰知多災多難呀!

遲到的是她,所以至少要陪對方跳一曲以示補償,再怎麼說都是她的錯,人家生氣也是應該的。

很快地,珍珠就找到愛琳形容的那個人了,因為他真的很好找。

可是當她迎向這雙眼睛的主人時,她在他的眼裏看到的是心底深處的寂寞,很奇怪的想法突然冒出她的腦海,可是她就是知道。

她的舉動已引起許多人的注意,向來冷得令人不寒而栗的衛剛玉隻是在做一年一度的例行公事,他不主動邀請任何人,也不讓任何人邀請他,過了午夜就走人,比灰姑娘還準時離開,不少女孩們的主動示好、邀請或暗示,他一概當作沒看到,隻是徒增對方尷尬。在大家看來,珍珠不過又是個不識相的女孩罷了,多數人都抱著看戲的心態,因為聖誕舞會最有趣的就是這個。

雙手環胸的衛剛玉隻是注視著她,沒有任何表忙也沒有任何動作,活像一座雕像。

是的,雕像!這個男人像極了米開朗基羅所刻的雕像,棱角分明,有一張連阿波羅也為之遜色的俊臉,真是好看得緊,不過好看歸好看,她可沒忽視那對幾乎要看穿她的眼光,算了,是她的錯,她就該表示一下。

這女孩坦誠的雙眸直視著他,一點也不退怯,他不禁佩服起她的勇氣,因為敢直視他的女孩真的沒幾個,不被他嚇死也被他眼中的寒光凍壞了,但是,她眼中竟有一絲令他啼笑皆非的歉意和誠意,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嗎?

兩人注視著有好一會兒,她確定他是不會開口了,還以為他沒聽到她的話。

“我可以請你跳舞嗎?”她重複一次,發覺呼吸比剛才順暢多了。

而他依舊不為所動,仍是築起平時冷漠的冰牆,不理不睬。

既然他不回答,那麼她隻好……

深呼吸一口氣,珍珠用盡吃奶的力氣,捉起他的手用力一拉,強硬的將他拖進舞池,這可跌破了大家的眼鏡。

衛剛玉也吃了一驚,在毫無預警之下就被拉進舞地,他實在不得不佩服這個敢在老虎嘴裏拔牙的女孩,不過正好,他可以打發等待的時間了。

她拉他進舞池可不代表他得配合她,活了二十三歲,還沒有一個女孩敢這麼直接就“拉”他,他倒要看看,隻有她一個人的獨腳戲要怎麼演下去。

她害對方沒跳到舞心裏過意不去,而他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很高興,所以她隻好自己主動,天知道這是她白珍珠第一次對男人“霸王硬上弓”,既然是她的錯,她就該陪他跳完一支舞。

執起對方的手,珍珠將它們放在自己的肩上和腰上,擺出標準的華爾滋姿勢,可是這個男人似乎存心跟她過不去,身體硬是“種”在地上,怎麼也不肯移動,他是在嘔氣嗎?

“真是對不起,身為舞伴的我遲到了這麼久,我想你一定很生氣,我本來不希望她們幫我找舞伴,可是同學卻說,薔薇學苑的學生怎麼可以沒有舞伴,結果……是你運氣不好成了我的舞伴,有同學告訴我你一個晚上都沒跳舞,真的很對不起,這支舞是我向你表達的歉意。”她解釋並且誠心的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