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2)

“不必了。”這話是香葉應的,無視玉笙寒略帶疑惑的眼,對著安桂徑自道,“皇上說今日免朝,請安桂公公準備另一套簡單的衣裳。”

“免朝?!”安桂不禁微訝,卻依舊不敢表現得過於明顯,望向玉笙寒,眼中帶著尋問,卻見皇上隻是默了一默,便道,“還愣著做什麼?把這衣裳換下去。”

“是!奴才明白。”安桂不敢多言,端了衣裳出去,立即有宮女端了另外的衣裳進來,貝錦的料子,簡約卻又華貴。

誰惹著你了?

香葉稍微摸索,一一替他穿戴衣裳,玉笙寒伸著手,看她低頭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裳,問,“如果我沒猜錯,待會兒那位我的母後大概會派人過來吧?”

香葉微微抬眼睨他,眼中卻帶著一絲讚賞的笑意,“你知道便好。”

與其讓玉笙寒一開始就對著那幫大臣無所適從,不如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太後若是知道皇帝為了一個女人免朝,不用一個時辰就會派人來問,昨晚和玉笙寒談了一宿,以他的學識素養以及應變能力,相信能夠將太後應付過去。

接下來,隻待他們談攏,以後也就沒她的事了。

這樣想著,香葉心情便輕鬆不少,上下查看了一番,一身衣裳很是合身,寶藍色的貝錦質袍,質料並非絲綢般的滑潤,提在手上卻是質感極佳的,玉笙寒對絲綢的滑料並不喜愛,單看他昨天看了自己一身料子的表情便知曉,寶藍的錦袍,繡著朵朵暗紋,看上去卻是英氣勃發,俊秀非常,傲然間襯得一點冷冽的氣質。

將他一頭長發捧在手中,手中的玉梳在發間流動,香葉沒有替別人梳髻的經驗,更沒有替男子梳髻的經驗,來來回回擺弄了幾次,總算替他束了冠,第一次做,大抵是沒有宮中的熟手宮女梳得好,玉笙寒隻是望了望鏡中,隨意道,“這樣就好了。”

玉笙寒望了望鏡中的男子,突然問,“昨日,你似乎叫我玉副總裁?”

香葉一愣,走到那紫蓮花旁,輕輕擺弄,隨口應道,“時尚雜誌看到過。”

玉笙寒臉上似信非信,卻沒再問什麼,不一會兒,太後處果然派人前來,香葉直接擺擺手看也不看他,玉笙寒看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心中冷然,她倒是有了花就忘了人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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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寒轉身,整整身上依舊不太適應的衣裳,然後寒著臉走出施凝殿。

坐上宮輦,暗自閉目養神,不多時,宮輦在一處宮殿停下,椒寧宮。

玉笙寒跨著平穩的步子向宮內走去,一身散發著傲人的氣魄,少年天子,氣場絕佳。

步入殿內,隻見正前方一名端莊貴雅的貴婦人端坐其上,眉色間柔和卻帶著絲絲精明的光彩,身旁幾位體貌絕美的年輕女子侍坐其旁,其中便有昨日闖入施凝殿的屏妃,嫵媚嬌人,在她其後,穿著綠裳的女子巧容甜美,對麵兩人,一個賢淑溫雅,另一個恬靜纖萍,四名美女,各有千秋。

想來這就是他的母後還有四妃了。

“兒臣給母後請安。”躬身行禮,隨後站定翛然,天人之姿。

“臣妾參見皇上。”四妃同時起身,齊聲而道,玉笙寒擺擺手,“都起吧。”

走上前方落座,正挨著染太後,端著一張冷臉,隻等這位貴婦人開口,不料,染太後第一句便是,“是誰惹著皇上了?臉色如此難看?”

玉笙寒眼角微抽,再看座下四妃,個個低眉順首,就怕誤惹皇怒。

“咳咳、兒臣並無不快。”玉笙寒幹咳一聲,稍微緩和了一下臉色,隻是他向來以冰山凍人,要他巧言斂色,他倒是做不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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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給她最好的

“母後一早派人來傳,可有要事?”一句話,不冷不熱,直入主題,少了寒暄客套,直截了當才是玉笙寒的行事風格。

染太後當下落了一下臉色,眼中似是責怪,眉角一勾,“皇上如此焦急又是為了誰?難道哀家想見見皇上話話家常也不好?”

“母後想話家常,兒臣自然樂意之至。”玉笙寒似笑非笑,眼中依舊冰透木冷,染太後倒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的神色,隻以為他是因為昨日的事心生了惱恨,畢竟,那參湯是她許了屏妃端去的。

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忤逆,竟然直接召了秦香葉到寢殿!

“皇上今早無故免朝,可是何事?”染太後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思,一派嫻容地問道。

玉笙寒隻是輕描淡寫,“隻是早晨起晚罷了。”

“皇上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