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傳惠領著虎背熊腰的兩個侍從走了過來。
鐵籠子裏的龍子神態平靜地看著臉色陰沉的傳惠。
傳惠走到鐵籠子邊,蹲下身,和龍子的眼神對視著。龍子顯得很倔強和孤傲,他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傳惠。
兩個人對恃了半響,傳惠終於先開口說話了:
“你找到這兒來是你的錯誤!知道嗎?龍子!”
龍子冷笑道:“也許我是來終結一場錯誤!”
傳惠嗬嗬冷笑兩聲,站起身,說:“終結一場錯誤!說得很好!可是你現在已經成了我的階下囚。你拿什麼來終結你所說的錯誤。就憑你腦子裏的妄想?”
龍子也冷笑道:“傳惠!你永遠都是那麼自以為是。包括你對天底下的女人!我要告訴你的是,事情並不似你想象的那樣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其實你應該知道你已經在逃避一些事情了。你為什麼會逃避?因為你心虛了。你為什麼會心虛?因為你已經看到了你致命的弱點即將暴露!嗬嗬……難道不是嗎?”
龍子的話就像一把出其不意的利劍一般又準又狠地刺中了傳惠的要害部位。他陰沉的臉上瞬間罩滿了霜寒。
傳惠重新蹲下身,死死盯著龍子說道:“我心虛了嗎?我為什麼要心虛?這天底下還沒有我傳惠感到心虛的事情!”
龍子繼續冷笑道:“那麼你為什麼不敢去麵對冷露?你用你無恥的伎倆和花言巧語博取了她純潔無汙的芳心。當你感到在她的麵前你的醜惡一麵即將暴露的時候,你又不辭而別地躲了起來。你知道你有多麼惡心卑鄙嗎?”
傳惠惡狠狠地說道:“我和冷露之間的事情用得著你來插嘴嗎?”
龍子也凶悍地朝傳惠低吼道:“好!你和冷露之間的事情我可以不管!可是琴兒呢?你和琴兒之間的事情呢?”
說道這兒,龍子的臉上滿身痛苦的表情。
傳惠目露凶光地朝龍子說道:“琴兒的死隻是一場意外。她的死和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你怎麼死活要說是我害死了她?”
龍子厲聲說道:“因為你欺騙了她!你知道嗎?當初琴兒的心中隻有我的!我和她青梅竹馬,心心相印。因為你的出現!因為你的花言巧語!因為你對她的不良企圖!你在我和琴兒之間發生感情裂痕的時候趁虛而入。可是……可是你對她就像對冷露一樣,在得到的同時也在拋棄!你貪得無厭!在你齷齪的心裏,你一直把女人當著你手中的玩物!”
傳惠突然站起身,大聲說道:“別說了!你在我麵前歇斯底裏有用嗎?琴兒已經死了。而我們的生活還要繼續!這就是我要向你說的金玉良言!你如果還要因為這件事和我糾纏不休的話。這個鐵籠子也許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我說得到做得到!”
龍子嗬嗬笑道:“你敢殺我嗎?你知道殺了我的後果嗎?”
傳惠惡狠狠地威脅道:“在我傳惠的眼裏,什麼樣的後果我都可以嚐試的。你別以為你的身份特殊我就不敢要你的命!我傳惠從來就不會屈服於任何勢力的!”
龍子突然笑道:“靈鴉皇後那邊的勢力你不屈服嗎?”
傳惠一聽,渾身一震,就像被電流擊中了一般。他用冷若冰霜的眼神直視著傳惠說道:“誰告訴你這些的?”
龍子笑道:“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們在地底下醞釀的陰謀不會滴水不漏天衣無縫的。嗬嗬……”
傳惠這時緩緩地站起身,說道:“既然你把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看來,你隻有一輩子呆在這個地方了。”
說著,他朝身旁的兩個侍衛使了使顏色。
兩個體闊腰圓的侍衛立刻走到水池的另一邊。
在水池的另一邊居然有一個不大顯眼的暗洞,暗洞口處安著一個鐵柵欄。兩個侍從走上去,奮力將鐵柵欄提了起來。不一會兒,洞口處恐怖血腥的一幕便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