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國紅酒以及兩個玻璃高腳杯,我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悠然地開始了等待和品酒。
沒讓我等多久。浴室的門便喀嚓一聲開了。蒸騰的霧氣中走出一個挺拔半裸的男人。英俊的麵龐似乎以為沐浴的關係,少了些平日裏嚴肅冰冷的氣息。他身上隻在腰部圍了一件白色的浴巾,露出修長卻結實有力的完美身材。
哦哦哦哦,美男出浴圖!
多麼養眼的畫麵呐!沒想到我來的竟然是風龍的房間。
一向對周圍環境極其敏銳地風龍瞬間就察覺出房間的不對勁,他猛得將頭扭到沙發前,就發現一個穿著妖冶唐裝美得不似真人般的少年庸懶地坐在沙發上,晶瑩的玻璃杯中殷紅色的葡萄酒印著少年的微笑,而那個微笑使得這個房間都瞬間生動了起來。
“又見麵了,風龍先生。”我舉杯示意,仰首幹掉了杯中的紅酒,眼角的餘光不斷地打量著眼前的美景。
風龍眼眸危險地眯了起來,這張臉他熟悉極了,就是那個他們在東京銀座遇到的神秘少年,即使是動用龍王社的力量也查不出這個少年的任何資料背景,隻是知道他是最近從紐約來到東京的,但是在這之前,他們卻查不出任何信息。
他是怎麼進來的?風龍可不認為門口的四個保鏢是吃素的家夥,要想在不驚動所有人的情況下進來,這完全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風龍不動聲色地走進,毫不在意我打量的目光徑直坐到了另一邊,而且還取走了一隻玻璃杯,“請說吧,找我有何指教?”
誒?我愣了一下,不愧是風龍,幹什麼都這麼直接,居然連問都不問一下我是怎麼進來的,直奔主題而去。
看了他好一會,我突然笑著問道,“如果我說其實我走錯房間了,你信不信?”
“信。”風龍戴上了他的眼鏡,重新恢複成一個文質彬彬型的帥哥。他搖著手裏的紅葡萄酒,指了指隔壁,“黑龍的房間在對麵。”
嗬,有意思的家夥。
“你怎麼知道我要是來找黑龍的。”我現在突然對風龍好奇了起來。聰明的人,雖然早在以前就知道他的能力絕對不比黑龍弱,卻一直心甘情願地做為黑龍的手下,默默地為他打理著龍王社的一切。
而且他和黑龍的第一次見麵,那個萌啊,簡直就是過激版的銀英呐。
“嗬。”風龍勾起他性感的薄唇笑了,“因為我不記得和你有過直接或間接的聯係,唯一有過牽連的,有就隻有黑龍了。”
風龍,麻煩你不要在沒有穿衣服的時候笑的這麼魅惑好不好。我的心髒接受能力果然還是訓練不夠啊。
“呐,可是我突然又對你感興趣了。”我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輕撫了下暗紅色的流蘇耳墜。
風龍輕嗬了一聲,不動聲色地喝著他的酒,“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嘖,沒意思的家夥。
無趣地放下手,我忿忿地看著他,“怎麼連點反應也沒有!我就那麼沒有魅力嗎?”好歹人家現在也是美美的美少年一隻啊!
搖了搖玻璃高腳杯裏暗紅色的液體,風龍的目光深邃,“您的美就如同這暗紅的醇酒般醉人,不過很可惜,我對男人不感興趣,月城雪兔先生。”
聽到他提到我的名字,我心中一凜,居然調查我,龍王社的能力果然不能小瞧。不過我和他們僅僅就見過那麼一麵,風龍的警戒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嚴重。
不過,你真的確定自己對男人沒有興趣嗎?風龍?
那麼你看向黑龍時那種濃烈而熱切的眼神又是什麼呢?
我心中陰險地笑,將準備問出口的話語頓了下來。恩,不著急,我有無盡的時間來陪你玩,現在還不是時候啊。
“那麼,調查出了什麼來麼?風龍先生?”我挑挑眉,立刻轉移了話題,一臉的好奇,“我想龍王社該對我很頭疼對吧?”
根本就沒有月城雪兔這個人,他們查得不頭疼才怪!
“如您所願,我們龍王社要進駐日本,一切都要小心謹慎。”風龍推推眼鏡,銳利的目光在鏡後一閃而逝,“所以對於您的調查,還望見諒。我們龍王社希望能在日本和您保持一定的友誼。”
我沒有立刻說話,拿過被他又倒滿的就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好一會,才目光狡黠的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我能幫上你們的忙?”
風龍笑出了聲來,傲然道,“這個世界能夠逃過龍王社眼睛的人,必然不會是普通人物!更何況……”他頓了頓,放下酒杯,雙手交叉地坐著,目光深邃的看著我,“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會看錯人。”
囂張的男人!不過有囂張的資本。我的唇角勾勒起詭異的弧度,是個好的壓榨對象,“那麼,如爾所願。”
這一次,從我嘴裏說出來的,是正宗的中文。
“我的名字是,月。”
我將一張背印有黑色蓮花的名片遞給了他,“如果有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但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哦。”
值得紀念的一天,龍王社的風龍,成為了我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二位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