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碎!”眸中血光閃動,蝶便要舉身向前先解決遠處這個礙事的家夥。

沒有任何助力,那柄刀倏而騰空急射向對麵拔槍而射的司徒,靈巧地躲閃著子彈的涉及軌道,忽然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再次出現時,已經狠狠地刺進了他的肩膀。

“啊,打中了~~”蝶神經質地聳著肩膀,那柄鋸齒尖刀便又自己飛了回來,“很厲害吧,我的追蹤型防空刃,哦好像是叫做這個呢。非常難操縱,因為總是飛不到目標上,真是讓我很頭痛啊。”

可惡,武器召喚不出來,為什麼!?赤月知佳費力地抬起右手想要將他的長刀招出,卻沒有任何反映。他知道現在很危險,對於芝而言,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對方。那個猶如上天寵兒般全能的阿芝,如果真的動了殺心,司徒那家夥是撐不了多久的!

但是——

“沒用的,乖乖放棄好了。”冷泉般清澈冰冷地聲音在他腦海裏響起,知佳記的這是那個突然出現在水塔上的少年,芝的同伴。“我在你身體裏下了封印,短時間裏不要想著你那把藏在體內的長刀了。”

我微笑地看著他掙紮片刻後最終放棄,頹然地躺在地上,同時傾聽到他內心的嘶吼,“你是芝的同伴吧,為什麼,你為什麼不阻止他!”

“我什麼要阻止他?蝶想要做什麼不關我的事吧,畢竟背叛他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冷冷嘲諷道,“把他弄成這副樣子的人本來就是你,你又有什麼資格質問他做了什麼?”

薑黃色的瞳孔猛然收縮,他搖著頭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才沒有背叛阿芝,明明從前是那麼好的。”

對於他的自我安慰我嗤之以鼻,天真的人啊,為什麼總是不願意接受事實。“我隻跟你說一句話,不要妄圖想要用自己的心去溫暖身處黑暗中的蝶。讓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溫暖的人接觸到光明,卻又將他重新拋棄回黑暗中,像你這樣的做法簡直殘忍到叫人生不如死!SA~~蝶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全都是因為你,赤、月、知、佳。”

冰冷話語無情地在他心口處狠狠刺入一刀,知佳的猛得閉上了眼睛,淒厲地咆哮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全身爆起的青筋顯示著他的不甘與執念,“我不信,我不信,芝!”強大的意誌力竟然突破了我的封印,青光閃過一柄狹長的日式長刀出現在他的手中,知佳翻身而起,衝了過去用刀身擋住了蝶衝著紀多滿的攻擊。

“已經……夠了,吵死了!芝啊!”雙手滑圓,刀鋒處露出一線寒芒,知佳揮刀朝蝶攻了過去,“既然是我的錯,那麼我就應該現在來償還,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芝!”

啊拉,那邊已經熱火朝天的開打了。雖然有些詫異赤月知佳居然能夠衝破我下的封印,不過看到蝶那激動和興奮起來的眼神,想來是很滿意對方現在的表現,那我也還是老老實實做我的觀眾好了。

到是其他兩個,我是該去處理一下。甩出二級風係魔法-風之束縛將紀多滿和橘司徒約束住,這邊的戰鬥也已經差不多落下帷幕。

血紅的眼眸中鋒利的鋸齒尖刀再次狠狠插入知佳頸項旁邊的水泥地麵上,蝶笑得優雅又冷酷,“SA~猜猜我現在要做什麼呢,小知佳。”茶色長發的頭顱漸漸靠近,近得可以感覺到雙方濕熱的喘熄,紅色的舌頭湊上去,輕輕舔了一下著那圓滑的耳垂,引來知佳不可思議地一顫。

“你……唔!”知佳的瞳孔驟然睜大,他才艱艱吐出一個字,就被冰冷的雙♪唇募然撰住,下顎被毫不留情地手捏緊打開,一條冰冷滑膩的舌如蛇般順利滑入口腔,細細舔梇著他的牙關和上顎,如品珍藏。

艱難地張口欲驚呼,卻被嚴密的堵死,知佳瞪著近在咫尺地張邪肆的俊顏,大腦轟地一聲一片空白,他,他在幹什麼!?芝那家夥到底在幹什麼!?

退縮的舌很快便被纏上,被迫與那滑舌一起共舞,知佳喉間發出一聲嗚咽,四瓣唇的膠合間卻因強力的□而發出曖昧粘稠的嘖嘖聲響。

這……是吻!?

芝憐一朗在吻他,一個男人竟然在吻他!?

這樣的認知瞬間讓知佳四肢僵硬,脖子旁邊還插著那柄欲致他於死地的鋸齒尖刀,唇上卻正在被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男人肆意輕薄,突然上湧的羞恥感讓他發出忍無可忍的低沉咆哮,全身的血氣仿佛都聚集在頭部,令他想都沒想就一口咬向那在自己嘴中肆意翻攪的滑舌。

頭發被一隻大手突然扯緊拉下,不由自主地順勢仰頭露出白膩抖動的喉間頸項,牙齒與牙齒的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蝶早在他張口欲咬的一瞬退出,略略抬頭眯著眼看著他,一臉享受地伸舌舔舐著自己的唇。

“果然,味道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不過……”

修長冰涼的手指慢慢從知佳的喉部下滑,一點一點遊走到方才被撕扯開來的衣領處,在那片精致白皙的鎖骨處流連往返。蝶危險地眯著眼睛,唇邊掛起了冷酷的笑意,“淘氣的孩子要受到處罰!”

話音未落,白色的衣服在他掌下片片破碎,化做了繽紛的蝴蝶飛揚在夜空。

(他喵的,H真難寫,後麵的可不可以用省略號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