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通體舒泰,冷水浴很爽啊很爽。
“櫻塚護星史郎,當然,也可以叫我Dr。S。”
我抽抽嘴角,將身體靠近蝶,相比之下,蝶這個抑鬱患者就如祖國的花骨朵般純潔良善。
身兼獸醫和職陰陽師殺手兩大職業的星史郎,喜歡人體器官又內心黑暗扭曲的醫生邑輝,殺人名醫兼奪還專家的不老不死赤屍藏人,還要加上一個剛剛成為死神叛徒的一心一意想找刺激的抑鬱患者蝶同學。
MA~~似乎還要加是我這個外表雪兔其實就是雪兔怎麼看都是一隻雪兔的美少年,遠超出我預料的聚會終於華麗麗的開始了……五個人傻傻地站在極顛之樓頂上吹著冷風,雖說網絡裏都是熟絡至極的人,可是見了麵卻又互相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知該說些什麼,五個人雙手環臂統統聳著肩發出詭異的嗬嗬嗬嗬笑聲,搞得著方圓幾百裏陰風四起,惹得無限城中紛紛謠傳有妖孽橫生。
啪的一聲,星史郎點燃一支香煙,深深地抽了一口後吐出了圈圈白煙,頹廢地擺了個POSS,然後在我們四人炯炯有神的注視下終究破功,聖母笑終於僵在了臉上,來回轉頭看看,點點煙灰說道,“這樣吧,咱們先去殺個人增加增加點感情吧。”
我腦子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昂流與星史郎在櫻花樹下相遇,然後中間隔著個鮮血淋淋的死屍。皺著眉頭說道,“先說好,不準去有櫻花樹的地方。”
邑輝一貴無所謂地挑眉,這廝一身白衣地站在夕陽下很狗血的像隻天使,嘴巴裏卻吐出邪惡的話語,“那就在這裏好了,又近人還很多可以隨便挑。不知道有沒有好玩的玩具讓我選。”
赤屍藏人把玩著手術刀,聞言詭異的笑笑,把那雙眼睛眯成了一彎弘月,“可以啊,這無限城什麼都不好,就是人多。不過,可不準你們碰銀喲~~”
星史郎手夾著煙,在煙霧繚繞中輕點頭,“正好,我有好幾個實驗正缺實驗品,就這裏吧。”
蝶聽見我們都發話了,燦爛地抓著頭發笑笑,“誒呀,大家都好厲害的樣子,我什麼也不會。可不可以把你們玩剩下的人的靈魂給我呢,我似乎有點餓了呢……”
此時,夕陽如血。
月VS赤屍
月VS赤屍“對了。”我突然偏了偏頭,叫住了那四個已經定下狩獵範圍準備行動的BT,把目光放到遠處房簷的陰影裏,“那邊那位可愛的小姐是誰?沒有人給我們介紹一下麼?”
我在剛剛上來時就發覺了,除了我們五人外,這附近還有其他人。雖然氣息微弱得近乎全無,但是被人注視的感覺卻一直存在,我隻是仔細尋找了片刻,便察覺到了有人躲藏在遠處的陰影中。
赤屍細長的眼睛彎了彎,數道銀藍色的手術刀劃過一條條流螢的細線射向那裏,速度快的隻能讓人看見那還沒有消散的殘影,就聽見那邊傳出痛苦的悶哼,空曠無人之地漸漸顯現出來一個纖細的人影。
那是一個穿著蘭色和服的美麗少女,大概隻有十六七歲的年齡,她抱著右臂,那裏有三把銀藍色的手術刀反射出的幽芒,暗紅色的血跡在絲綢的麵料上浸染出大片的紫鵑花色,皎好的眉簇起,很明顯赤屍的突然襲擊令她受了重傷。
咦?我睜大了眼睛盯著她,居然是個式神,這我可沒有想到。這是誰帶來的式神?回頭看看其他人的反映,赤屍已經不再看他攻擊的目標了,隻有這樣的程度還不屑讓他動手。蝶一直待在我身邊懶洋洋地看戲,即使發現窺視者也依舊是這副懶散的模樣。到是星史郎一副很感興趣地打量對方,和自家的式神比較著。
邑輝的眉頭在看到人時已經微微皺起,此時沉聲問道,“風織,你在這裏幹什麼?”
女孩微微一驚,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暴露,忍身上的疼痛低聲喃喃道,“大人,我……我隻是路過看到您,才……”
“恩?看來我平時太寵你了。”邑輝聲音冰冷中帶有一種難以言語的金屬質感,他慢慢度步走過去,眯起眼睛捏住了她那可愛式神光滑小巧的小巴,“說,你跟著我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