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如貓一樣瑰麗的眼眸盯著我,蓬鬆散落的卷曲長發下,淡淡如櫻花的唇瓣吐露出芬芳的話語。異樣優雅的容姿,異常美麗的輕笑。他修長的手指微微卷曲,整理被清風吹亂的領口,長的不可思議的睫毛輕眨向我頷首示意。

“你是誰?”我問的毫不客氣,表現出雖然之前一時被美色所迷惑,但是老子定力十足立馬掙脫出這粉紅色的陷阱,化不爽為冷酷的轉變。

“千夜。你可以叫我琳千夜。”

就好像覺得還沒有刺激夠一般,茶溯洵每每說出的話語,都有種輕輕淺淺讓人聽後欲罷不能的中癮感。

琳千夜?

我微不可查地嘴角一抽,額角蹦出了一根青筋,我靠,騙鬼吧你!還琳千夜,你丫以為老子也是那朵無知的小白花啊!

對於茶溯洵這個人,如果你把他的話當真,那麼就是你的杯具了。得天獨厚的出身使得他養成了漠視一切的存在,把人的生命當做玩具一般戲弄,而且還是玩完就扔掉的那種,為所欲為,卻從沒有想過要負責任。如果不是他那完美無缺的外表,如果不是他在最後淒麗絕豔的死亡,也許在我的腦子裏,這樣的人也隻會是個渣男而已。說是無可救藥,那還真的是抬舉它了。

當然,即使再怎麼劇烈的心理活動,也不能影響咱自己表麵那飄逸出塵的氣質。“你知道我要來?那麼,你是為了這封信麼?”

訝異地一揚眉,我到是沒有料到這家夥居然能夠這麼快就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也猜到浪燕青是把信交到了我的手上。畢竟當初臨走時為了混淆視聽,鄭悠舜還專門又派出數個信使前往貴陽。

或許,是那幾個也都沒有遺漏掉吧。而我隻是很RP地碰上了閑的沒事找事的茶二少爺了麼?

說起來咱這RP還真是一如既往的BH啊。

手伸進懷中,借機從手鐲裏取出那封在眾多人眼中意義非凡的信件。抽出來揚了揚,我看到他的注意力立刻就吸引了過去。“呐,就是這個麼?”

“沒錯。”也許也是沒有想到我如此幹脆利落地就把信給拿了出來,茶溯洵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地愜意地勾起了櫻花色的唇,溫文有禮地伸出了手說道,“那麼,現在請把它交給我。”

居,居然用的是這麼毫不客氣地命令式語氣。真不愧是茶二殿,也許你最後該死得再慘點才對!

突然覺得這個人除了他最後死亡的那一幕灰常之唯美外,其他方麵還真沒蕭老大好啊,最起碼老子不爽時可以掐住蕭某人的脖子狠命搖,誰讓他長得不是美青年勒。但是在麵對茶溯洵時,美色當前,老子還真是下不了手。

就好像是一件完美的古董花瓶被我寶貝收藏在密室小心翼翼深怕它被磕著碰著,而非平常手裏拿著的那個不時會拍拍砸砸敲敲打打時不時還會被偶無辜噴屏的防水防震防摔多功能蘋果本本。

唔,這真是木有辦法的事啊。誰叫老子生來就是視覺係的死忠捏。

理直氣壯地為自己找理由,然後把突然對蕭獄的一點點小愧疚八飛至天外。我指尖輕彈,雪白的信紙化作一道光弧飛到對麵朱紅卷發的男子手中。“喂,既然這麼想要,就給你好了。要接好嘍。”

切,不就是一張紙麼,還用得著費這麼大功夫來要?老子都複製了它百八十件了,就算是每天撕一張扔一張我都能一路這麼玩到京城去。

沒有理會我的調侃,茶溯洵接過信件一撕一抖,將雪白的信紙展開,當下就開始瀏覽起信件內容。隻是幾眼的時間他便抬起頭來,信紙在他手指間紛紛化為白色的碎屑,看樣子已經是驗證過真偽了,但是我如此出人意料的舉動還是令猜忌心強烈的茶二少爺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