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琳琅妃的人皆已被我所殺。”南乙兀自怪笑一聲,“任誰也想不到明石王的愛妃竟非女兒紅狀,卻是一介須眉。琳琅妃既已死,雲想衣你好自為知,到時候莫要拖累於我。”
雲想衣眼波微轉,如絲一般纏綿,望向南乙,輕聲道:“明日上京之後,你我便是路人了,我又怎會拖累於你?”慢慢地歎了一口氣,“這次你幫了我天大的忙,我無以為報,心裏當真是過意不去。”言語間,宛然笑容嫣嫣,如月下之曇花,暗香搖曳,雅極,卻也豔極。
南乙心中不由一蕩,覺得下`身一陣燥熱,欲近身之際,卻見雲想衣眼中半分笑意也無,心念轉動,卻又後退了幾步,沉下臉,厲聲道;“雲想衣,你究竟意欲何為?莫不是連我也想殺了一並滅口。”
雲想衣挑眉,作訝然狀:“南乙何出此言?你對我的好處,我惟有感激而已,豈會有殺你之念?”
南乙冷笑:“王爺待你不可謂不好,你不也是處心積慮地要置他於死地。世上薄情寡意之人莫過於你,何必徒作此惺惺態?”
雲想衣聞言,漠然一笑,平平緩緩地道著;“就是因為他待我好,所以他必須死。我要離開他,去做我想做的事情,為什麼他偏偏就放不開,一定要把我鎖在明石王府?他若不死,我的心願永遠無法實現,你叫我如何甘心?薄情也好,寡意也罷,反正我早就不把自己當人看了,委實也無須故作姿態。”
南乙目中陰晴不定,緩緩地道:“明石王已死,知道你的人隻有我一個了。你如此心狠,若留你在世上,終究讓人寢食難安……”
“你想殺我嗎?可是你舍不得的。”雲想衣款款地行到南乙的身前,溫柔而低迷地道著,略略帶著幾分沙啞,純澈的男人的聲音,娓娓訴來,卻自有一番媚意,淺淺地,透到骨子裏的柔軟。“南乙……正如我也舍不得殺你一樣啊。”從袖中滑出一枚寸許長的銀針,“叮”地一聲,落於地麵,泛起一道鬼魅的藍色幽光。雲想衣攤開白皙的手掌,楚楚地伸到南乙的麵前,“適才是我不好,不該有那種念頭,唉,我怎麼會那麼傻呢?南乙、南乙,你不會怪我吧,不會吧……”
含水欲滴的眼眸深深地凝視著南乙,如蘭草般淡雅的香息隨著雲想衣的呢喃,軟軟地蹭過南乙的耳鬢,先是暖融融的,然後發燙,如火焰燃遍全身。南乙的手抖著,伸到雲想衣的頸上,本是想掐緊,但甫一觸到那細膩如脂雪的肌膚,便如著了魔一般,再也把持不住,順勢探到領口,“嘶拉”的布帛聲中,將雲想衣的衣裳扯成碎片,粗暴地把他按倒在地上,亦不及脫衣,隻是撩起前襟,便急不可耐地壓下。
“……”
雲想衣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咬緊了嘴唇。手指憑空抓撓著,卻抓不住什麼東西,除了那寒冷的空氣。
短促的、沉重的喘熄,禸體接觸間摩攃發出濃得發膩的聲音,還有,那長長的發絲在地上拂動,如流水般潺潺,隻是沒有雲想衣的呻[yín]。月光下,美麗的軀體分明痛苦地扭曲著,想要蜷縮起來,卻又被強行展開。
南乙感覺到那緊致細韌的內部有了一種濕濕的、黏黏的液體,那種味道,就象戰場上生了鏽的鐵刃,腥腥的。他興奮到了及至,雙目赤紅,狂野地侵略著,魯莽的進出之間,幾乎可以聽見一種薄薄的東西被撕碎的聲音。
“啊……”
雲想衣倏然淒厲地慘叫,但隻有半聲,便死死地卡住了,額頭上汗水淋淋。
“伺候男人這麼久了,還不習慣嗎?居然還象第一次一樣。”南乙喘著粗氣,殘忍地笑,“象你這種下賤的人,裝出冰清玉潔的模樣,倒也是有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