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邪,你都來了還不快點舉行?好讓我們幾個喝上幾杯啊!”洪七公說著倒了倒沒有一滴酒的酒葫蘆笑著說道,黃藥師看了看時辰隻是道:“少不得你的就是了。”邊上的啞仆也立馬端上了幾壇子的好酒,一陣陣的酒香立馬惹得洪七公忘記了初衷。
黃藥師則一直看著時辰,就在洪七公想要打趣的時候從屋子的另一側又走進了一人。同樣是一身紅衣,隻是和黃藥師黑金色相交繡花的紋飾不同黃暄的袖口領口全是用的銀色絲線,在陽光下還閃爍著點點光澤、富貴奢華。
黃暄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眉目如畫般精致動人,唇若胭脂。仔細一看便能看到與黃藥師的幾分相似,隻是更多了幾分秀氣。眾人望著這一對父子盈盈相望,說不清羨慕還是複雜的情緒。
黃暄一步步走進,嘴角無法抑製的上揚著。看著半空中的大手,毫不猶豫的將手搭在黃藥師寬大的手中,十指相握,兩人一起緩緩的走到了中間。洪七公這才猛地想起自己被黃藥師邀來的職責,趕緊喊道:“厄,一拜天地!”
黃藥師將繡球的一段遞給了黃暄,看著黃暄強裝鎮定的小臉不由緊了緊手裏的小手才緩緩的鬆開。兩人朝著外麵一起拜了下去,洪七公就躊躇著第二句該喊什麼的時候忽然一陣吵鬧聲。門外忽然一陣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響起,夾雜了一人的偷笑聲格外的醒目。
“爹爹,好像是老頑童啊?”黃暄偷偷的拉了拉黃藥師的衣袖說道,本來黃暄一直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可一想到和爹爹結婚了,隻覺得腦子暈乎乎的還沒有轉過神來。現在被老頑童一鬧倒是輕鬆了些,洪七公衝了出去板著臉吼道:“老頑童,你出來!我老叫花子知道是你,除了你還會有誰玩這麼蹩腳的遊戲啊!”
屋頂上立馬跳下了一個人,朝著洪七公做了個鬼臉吐著舌頭不滿的說道:“不好玩,不好玩!!你們怎麼都知道是我,我都已經出島了出島了,怎麼還可能是我呢?”◇思◇兔◇網◇
“想想黃老邪就請了我們幾個家夥,除了你的可能性大點還有誰啊?”洪七公瞪了老頑童一眼,就連黃藥師也不知道老頑童走了以後想想不甘心硬是跳進海裏又遊了回來。南帝一看到老頑童有些驚喜的站了起來,想到瑛姑年紀輕輕已經白皚皚的長發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老頑童你可記得我?”
老頑童一聽,仔細的看了段誌興半響忽然用力捂著耳朵亂蹦亂跳起來,胡亂的大叫道:“我不聽,不聽!我已經跟她沒關係了,我走了走了!!”
老頑童最怕的就是瑛姑和段誌興二人,此時一見到段誌興便拔腿就跑。黃藥師不滿自己婚禮被老頑童打斷,隻是冷冷的掃向洪七公驚得洪七公幹笑的哆嗦了下趕緊說道:“人都了走了,繼續開始吧!早開始早…厄,不可以喝酒!!”
猛地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吉利趕緊轉口,洪七公看著黃藥師不耐煩了心裏覺得好笑但還是喊道:“二拜高…不,親朋好友!”
看著黃藥師身子頓了下還是乖乖的轉過身子朝著他們鞠了個躬,洪七公朝著南帝眨眨眼睛,臉上的笑容更甚。難得能讓黃藥師這麼乖的時候啊,洪七公忽然不舍的讓婚宴就這麼結束了。
“夫妻對拜!”洪七公看著黃藥師黑眸中一閃而過的溫柔,再想起他孤獨了這麼多年隻有黃暄陪伴在旁多少也察覺到了幾分。本來心裏僅有的一絲不喜也煙消雲散,何況他人的事情又哪裏容得到自己質疑?
黃暄定定的看著眼前越發俊美無暇的黃藥師,手裏緊緊的捏著望著黃藥師不願鬆開。這一拜下去,他和爹爹就真的在一起了。而且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光明正大的和爹爹站在一起,黃暄努力的將淚水逼回去終於緩緩的拜了下去。
隨即感覺自己被人抱到了懷中,黃暄將小臉緊緊的埋在寬闊的胸膛上。雙手用力的拽著黃藥師的胸`前的衣服,眾人開始獻上自己的禮物。就連歐陽克也是拿出了一份極品翡翠雕琢的一對小人像,看著就討喜見黃暄喜歡立馬低聲道:“之前小子有多得罪,如今還請黃前輩不念往事救治在下的叔叔。”
“歐陽鋒?”黃暄一聽便明白歐陽克指的什麼,隻是沒有想到歐陽鋒還是跟原著中一樣。黃藥師掃了眼歐陽克,忽然開口道:“其實你叔叔為什麼如此你我都明白,隻是連我都沒有全部的九陰真經又何來救治於他。”
歐陽克被黃藥師的話著實震驚在了原地,完整的九陰真經?忽然想起江湖上的傳言,歐陽克瞬間微眯了鳳眸若有所思的注意著剛剛老頑童離去的方向。但想到此時的場合,立馬回神笑道:“多謝黃老前輩,晚輩會銘記於心。”
黃藥師並不作答也不顧在場眾人的神色,居然伸手橫抱起黃暄就離開了。留下了一眾互相對望,洪七公一下子跳到門口指著黃藥師和黃暄離去的方向不敢置信的說道:“不是吧?!黃老邪那個家夥有了美嬌娘,就不管我們這些客人啦?!”
“哼,我小師弟就是小師弟,胡言亂語什麼!”梅超風雖眼睛看不見但眾人還能看到她緊蹙的眉頭,七公摸摸鼻子也不覺得自己說錯了,再說世間能有誰敢像黃藥師這般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