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席銘跟席溫羨說完之後吐槽:“這母親也太不盡責。”

在這邊沒待多久,周澤打來電話讓他去一趟寵物醫院,說一顧蔫蔫的不願意吃東西。

兩頭都放心不下來,席溫羨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南煙,起身出門。

護工過來接替他的活。

南家,隨迎猶豫好幾個小時,最後還是告訴南修文和南故,說今天有醫生打來電話,告訴她南煙在住院。

她自然是不會去探望,南修文和南故對視一眼,一起出門。

車子行到半路,南修文開口:“煙兒,會不會不想見到我們?”

車速很明顯減慢,南故握緊方向盤,片刻後鬆開:“去看一眼吧。”

最後還是沒見成。兩人問病房的時候,被導醫告知南煙拒絕他們的探訪。

問不到病房,兩人隻能回家。

臨到家門口,南故減緩車速:“爸,您知道南煙為什麼不願意見我們嗎?”

南修文靠在椅背上,沒接話。

“其實你我心知肚明,隻是從未想過要真正的去做些什麼。”

車子在南家院子裏停穩,推開車門的同時,南故聽到南修文滿是滄桑的音調:“這個家,還算家嗎?”

——

寵物醫院門口零星站著幾個年輕的女孩子,探頭探腦的往裏麵打量,席溫羨耐心等到她們離開才下車。

周澤掐著時間出來接他,兩人往裏麵走的同時告訴他一顧的現狀。

精神還好,就是一直喂不進去食物。

席溫羨在監護室外麵蹲下來,輕聲叫它:“一顧。”

辨識度很高,原本緊閉雙眼的狗子睜開眼,可憐巴巴的叫喚。

席溫羨抬手習慣性揉一把它腦袋,接過周澤遞過來的狗糧哄它:“吃一點點?”

它偏過頭,不理會,連帶著嗚咽聲一起消失。

“可能是暫時性的不想吃東西。”醫生在後麵解釋,“這兩天先注射營養液,等它緩過來就好。”

喂不進去,隻能這樣。

注射完營養液,它耷拉著腦袋很快睡著。

醫生坐在旁邊,給席溫羨說它今天的狀態:“上半天情況不好,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趟,下午三點才穩定下來。”

席溫羨看它一眼,心疼寫在臉上:“它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整體檢查過,挺好的,主要看恢複。”

門外有護士在叫醫生,醫生朝他點點頭,轉身出去。

一顧在睡覺,席溫羨沒有要走的意思。

觀察一遍周圍的環境,周澤跟著蹲下來很小聲告訴他:“南故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想辭職,讓我跟你說一下。”

席溫羨手一頓:“讓他明天自己過來和我說。”

周澤乖巧應答:“好。”

十點,一顧還在睡,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席溫羨起身,回醫院。

等紅燈的時候,周澤多嘴嘀咕了幾句:“我說羨哥,你白天要忙著跑通告,晚上好不容易可以休息,還要兩邊跑,不累嗎?”

席溫羨眼瞼半闔:“我不照顧,誰照顧?”

周澤無話可說。

把人送到,他叮囑:“明天十點我來接你。”

“恩。”

上樓,推開病房門,走進去。

先檢查她的狀態,然後打電話給席銘,問他南煙今天的情況。

白天席銘忙著去開會,隻簡單提起幾句。

現在得了空,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他,最後總結:“所以說,她的反應很奇怪。查不到病因不說,轉眼又突然陷入昏迷。分明身體機能全部沒問題,就是醒不過來。”

席溫羨抓到關鍵詞,兀自沉思片刻,向他確認:“身體沒有任何不良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