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第5次卻贏了。在gd岌岌可危的這個時候放縱gd,與其聯絡進行抗日,不過是又給了gd重新喘熄和壯大的機會,那麼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功虧一簣了。
“他張漢卿和楊虎城都是我的部下,他們說要聯合抗日,好,解散他們的軍隊。你問他們要軍隊幹什麼?他們是要坐江山的。”蔣似乎被張氣的不輕,居然大聲責問起襄湘來了:“我記得你也是讀了不少他們馬列主義的文章的,你覺得他們若成立了政府,就真的能夠民主嗎?”
“哈!說起來也可笑。他們自詡為有信仰,要幫窮人說話,讓窮人翻身。可你想想,窮人懂什麼,還不是工具,他們頭腦簡單,被幾句漂亮話鼓動就能拚命,到頭來還不是周毛們統治獨裁。就像曆史上每一次的農民起義一樣,換來的不過是另一種獨裁。不會有民主的,而我建立的國家是要一個富強的國家,富人為國家服務,國家為窮人服務,各出己力,各負其責。”
襄湘沒有回答,能怎樣回答呢?你們二者誰說的對?終有一天你們會看到的,因為大陸和台灣分製兩地,用各自的政策統治他們的天下,曆史會用事實來向你們訴說今日的判斷是否正確。
溫泉池子是個三平米大的圓形水池,嫋嫋的熱氣冒出來,蔣悠閑的泡在裏麵,一個女服務生端上一杯清茶。
襄湘一身軍裝站在旁邊,手中握著一份文件,正在向蔣彙報。
“剛才傳來消息,gd組織大規模的群眾遊行示威,紀念‘一二?九’運動一周年。特務軍警開槍打傷一名小學生,群眾非常激憤,決定過來直接向您請願示威,請委員長下達指示。”
蔣皺起眉頭:“讓張漢卿去製止他們,必要的時候可以向學生開槍。”
“開槍?委員長!”
“就這樣通知他。”
“……是。”
當晚張來找蔣,再次勸蔣抗日,並放過那些學生,據之前的探子傳來消息,今天白天,張在勸服學生的時候,曾當眾表示一周內以實際行動答複學生要求,如果做不到,他們其中任何人都可以‘置我張學良於死地’。
蔣當時聽了隻是付之一笑,而襄湘卻知道這時雙十二事變已經預謀已久。
談話再次陷入僵局,張再次哭諫也未曾獲得蔣的半分意動,最後蔣忍無可忍,怒道:“對這批學生,除了拿機關槍打以外,是沒有辦法的。”
“那麼機關槍不打日本人反而去打愛國學生嗎?”
“你住口!我看你也是被那群gd迷惑了,都分不清是非黑白了,給我滾出去,我不要再見你!”
“委員長!”
蔣把桌子一拍,大聲說:“你現在就是拿手槍把我打死了,我的剿共政策也不能變!”
張黯然離開,然而他心中也下定了決心。
襄湘一直很緊張,今天已經是12月10日,蔣還在興致勃勃的召開會議,打算進行第6次圍剿政策,他根本不知道明天晚上政變就會發生。
這麼多年以來,襄湘一直跟隨在蔣的身邊,他和楚人的生活一直很平靜,雖然兩人的關係不能公諸於世,一直是偷偷摸摸隱藏著。幾年前襄湘把自己的家人全都送去了美國,他和楚人商量過要抽身離去。楚人十分不明白襄湘的想法,因為不管襄湘是gd還是md,潛伏下來都沒有任何問題,何況是像他這樣低調的一個人,可是考慮到可以和襄湘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楚人還是答應了。襄湘知道楚人有些舍不得現在的地位,他花了很多年才有現在這種成就,放棄並不容易。
襄湘沒有告訴楚人將會發生什麼事,隻要求他把在東北軍的一切勢力交給自己使用,至於為什麼,襄湘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