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也服用了,真是,可笑至極。但是,這種時候,他絕對不能退縮,即使,他已經預測到了最後的結局,他也不能退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珍藏了許久的機甲鑰匙拿了出來,那是,祖父大人在他很小的時候掛在他脖子上的。

「聽我口令,全力,迎擊。」

「是!殿下!」

……

「……」

他看到,那個金髮的少年……不,應該說是金髮的青年才對。他的麵上,有著麻木的笑容,瞳孔之內,再也沒有自己見到過得那種光彩。拿出了一個機甲鑰匙,進入了機甲內部。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伯特使用機甲,原來,這個人的使用機甲,也是很厲害的。竟然,能和沒有狂化之前的範森·路西,不相伯仲。自己,原來對於這個人,根本不是那般瞭解,連他是否會使用機甲,都不知曉。

一時間,傑特隻覺得內心一陣惶恐,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了。而他,也將會失去他心目中最重要的東西。他站在暗處,看著兩方碰撞在一起,打得熱火朝天,難分勝負,心裡,卻突然開始有些後悔。明明,這些,都是他所計劃得,範森·路西的逼宮,他也早就知曉,此刻,卻突然開始後悔。不不不,他到底在想什麼呢?隻要他的計劃可以全部實現,他就再也沒有任何執念了,不然,他這樣忍了十幾年,又是為了什麼呢?他不能後悔,因為,再也沒有機會給他後悔了。到了如今的地步,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不是嗎?

「伯特·海因裡希!你比你的父親更可惡,像你這樣什麼都不懂得臭小鬼,憑什麼可以衣食無憂地享受我所追求得一切呢?今天,你一定要死在這裡!」

「衣食無憂?你懂些什麼?你和他的糾葛我根本不想知道,我所知道得就是,我不能,把奧斯曼交給你這樣的叛逆賊子!」

「……伯特……」

原來,伯特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嗎?是了……雖然伯特總是嫉妒亞斯蘭,憎恨範德恩,但是,他和自己討論得,從來都是得到皇位之後如何很好地治理奧斯曼。他不像他曾經在赫拉崎知道得皇家子弟,把皇位,當做自己施行□□的工具,而是,想要讓人民們,過得更好。隻是因為他一直太過於怨恨亞斯蘭,讓自己差點忘記了,其實,伯特·海因裡希,內心深處,是個善良而心懷仁愛的人。

傑特呆呆地看著伯特漸漸的體力不支,之後,被範森一腳踢到柱子上,柱子,應聲而斷。心中一緊,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就衝了出去,隻是,衝到一半的時候,伯特的機甲,又站立起來,向著範森那邊,衝了過去。

「……」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個樣子?明知道,自己是不敵對方的不是嗎?這範森·路西,服下了自己的藥劑,實力,根本不是伯特能比得!為什麼,還要衝上去呢?傑特張著嘴,隻覺得瞳孔開始泛酸,他已經說不出話了,心裡,難受得要死,卻又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範森和伯特兩邊的人喝得藥劑,都是一樣的,一時間,膠著在一起。兩邊的人,都想要讓自己的長官成為至高無上的皇帝,越打,內心就越發狂躁。終於,開始狂化。隻聽他們發出了可怕得嘶吼,下一秒,動作凶狠得讓人看著都感到害怕。伯特先是愣住,之後,在機甲內部白了麵頰。是了,就是這個樣子,自己的下屬,也像那個女人一樣了,一定是這個樣子的……果然,他所想得,全部成為了現實。

看著範森地攻擊開始變得古怪,伯特嗤笑,也不再看周圍的下屬,逕直,走向了傑特。直到走到對方麵前,才從機甲中,一躍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