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真相大白水落石出(2)(1 / 2)

網越撒越大,為此擔憂的人越來越多,這邊畏法思明所裏的精英律師們集思廣益,每個人都在動用可以求助的一切人脈。那邊王主任和其他理事緊急碰頭,向行政部門做了彙報,林睿和白寶貴被綁架的事像著了火的草垛,轟轟烈烈的在冬日裏旺盛的燃燒。

警方按照何佩蘭提供的線索,去鄭家找了鄭含梧,恰逢夏鄭兩家聚餐,兩家人正圍坐在院子裏吃早茶。夏芙煙的父母對警察上門詫異不已,了解情況後臉都綠了,像是天意的安排,鄭拙成和林睿一段過去的感情終在不合適的場合以不合適的方式浮出了水麵。

夏父夏母揣著悶氣,夏芙煙也領會了鄭拙成心神不寧的原因,從昨天開始,他基本上不多講一句話,一個人想心思想的分外憔悴。

方才熱鬧歡笑的氛圍變成了敷衍和應付,夏母歐陽荷音借口要離開,舒渃和鄭含梧慌了陣腳。因為夏父夏安遠的幫助,鄭含梧最近在談的一筆生意進行的似流水般順暢,兒子不願經商,若通過聯姻的方式給家族增加財富,那也等於鄭含梧如虎添翼。

商場就是如此,有人輔佐鋪路,即能輕鬆的日進鬥金,財源廣進;有人使拌破壞,說不定很快傾家蕩產,顆粒無收。久經商戰的鄭含梧深知其中的奧秘,這麼多年,他每一步都走的極為在意,小心翼翼。鄭家和夏家要麼成秦家,要麼是仇家,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舒渃顧不得歐陽荷音陰沉個臉,富家太太高高在上的驕傲表情,放下自己的身份,故作熱情的攬住她的肩膀,低三下四的說:“夏太太,再坐一會吧。”

歐陽荷音優雅的閃了個身躲過舒渃,她也是細眉細眼,習慣性的垂眉流轉眼波,舉手投足全是風情和精明,她不看舒渃,徑直對夏芙煙道:“芙煙,咱們回家吧,你不是說要回家畫畫嗎。”

夏安遠是個老婆至上的男人,在家中無話語權,歐陽荷音一個人說了算,他見太太欲走,也起身穿外套。眼看兩家人就此結下梁子,日後再求化解恐怕難於登天。

鄭含梧望了望無動於衷的兒子,沒好氣的說:“拙成,芙煙要走了。”

父親撥一粒算盤,他也隻動一下,嗡聲說:“芙煙,在我的畫室裏畫畫吧。”

蒼白無力的挽留,鄭含梧絕望之際,夏芙煙開了口,道:“媽,再坐一會吧,伯母家的杏仁棗糕真好吃,我還想多吃幾塊呢。”

歐陽荷音不動聲色道:“芙煙,你沒見拙成還有其它的事,我們先回家,改日再來。”

“媽,改日不如撞日,天氣預報說下周要連續降雨了,再難有這麼好的天氣了,鄭伯伯又是大忙人,碰巧今天有空,我們大家坐在一起曬曬太陽聊聊天,簡直幸福死了。”她說著端起杯子喝水,毫無離開之意。

舒渃見夏芙煙話裏話外幫著鄭拙成,欣喜的說:“芙煙,還要吃點什麼,伯母馬上吩咐廚房去做。”

歐陽荷音覺著女兒沒羞沒臊,從天而降一個林睿出來,鄭家卻未提過半個字,當我們夏家好欺負是嗎,你硬賴在這裏幹什麼呢,她意味深長的說道:“芙煙,拙成很忙的,你別影響他幹別的事。”

“拙成哥沒說今天有事啊。”

“芙煙,拙成有事會告訴你,他從小就是個有主見的孩子。”

“媽,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嗎,拙成哥告訴你了?”

“芙煙,事實擺在眼前了,我的女兒,你別犯傻了好嗎?”

“傻不傻我自己清楚,發生了什麼我比你明白,我和拙成哥相識二十多年,因為旁人的挑唆產生了矛盾,不正好中了有心者的下懷。我們是一家人,要互相信任才對,伯母,你說我講的對嗎?”

舒渃大為感歎,這夏芙煙活脫脫的小精靈,表麵看上去不諳世事,沒想到處理事情來聰明得體,相較她的母親,有過之而無不及,說道:“夏太太,夏先生,你們怎麼教育的芙煙哦,這哪像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分明是替我們鄭家培養了一個能幹的少奶奶。我看等芙煙嫁過來,我馬上可以退位讓賢,將鄭家的財政大權交給芙煙掌管。”

鄭含梧附和著說:“小渃,你誇人都不會,你也不看看芙煙是誰的孩子,是一般的小女孩比得了的嗎。”

他趁機握住夏安遠的手,熱絡道:“安遠,不要急著走掃了芙煙的興致,我馬上為你沏壺滇紅茶,前兩天我剛從一個私家茶莊裏得來,特地為你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