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菲娜顯然很不滿意,她微微皺眉一手直指坐在那邊一臉無奈的少女開始了她的數落,“不對啦不對,一般遇到這種情況你不都應該擺出一副好奇或者虔誠的臉然後安安靜靜的聽我把故事說完嗎?你這副無趣的嘴臉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說……”

本想再重複一遍先前的回答,但是轉頭看到菲娜那副表情之後把之後的話吞下了肚子,有些煩惱著應該怎麼解決眼前這個麻煩時,一陣清風拂過,吹起了她那頭長長的栗色卷發,茉伊拉一手壓住頭發一邊緩緩的開口說道。

“以前發生了什麼事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必須解決眼下的問題,然後不斷前行才行啊。”

一直滯留在原地回首過去是什麼也得不到的。

茉伊拉清楚的明白這一點。

所以她不會想去拘泥於已經無法改變的過去,比起聽菲娜他們曾經發生過的故事,她更想要一些可以解決困境的方案。

一想到這裏隻是她和菲娜共同的精神世界,再想到自己應該是倒在某處已經奄奄一息的本體,茉伊拉又忍不住煩躁起來,眉頭深深的糾結。

“菲娜,說起來現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咦?”

原本站著羅蘭菲娜的地方已經空無一物,茉伊拉愣愣的望著那一處,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才好——這是什麼情況?

依舊是那片草原,藍天、白雲,還有令人舒心的香氣與陣陣微風,似乎什麼都沒有變化,卻又有什麼產生了變化,諾大的空間裏,應該存在著的另一個人,消失了。

在她的眼前,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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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還是一片黑暗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什麼感覺刺痛了神經。

很疼,內心深刻的明白著是怎麼樣險些致命的傷導致的痛感但身體上的反應顯然已經變得相對麻木起來,不知該說是痛習慣了亦或是部分神經麻痹甚至壞死,讓她連本身的痛覺都無法準確的傳達至大腦中。

沉重的呼吸,夾雜著難聽的雜音,一起一伏的回蕩在胸腔內,有哪裏壞了,破碎了,連帶著也發出了奇怪的聲響。疲倦,肢體的每一尺每一寸都累的不想動彈,她還是勉強的睜開了一隻眼睛,這才稍稍看清四周的環境。

也許是血迷糊了眼睛,視線觸及的範圍都是模糊不清的一片,隻能大概的判別自己所在的是一間光線並不充足的房間——當然也不能排除外部時間的原因——隻是零零散散的擺設了幾件單調的家具,讓本身麵積就不小的房間顯得有些空曠。

這是什麼地方呢?

雖然很想這樣詢問,但菲娜對問題的答案已經有了大概的眉目。

“咳……特意的隻把我一個人拖出來,你又在打什麼算盤呢……千年公。”

“不要說得這麼無情,我也隻是想要請你看一出好戲罷了。”

幾次想要將視線聚焦但顯然很是失敗,菲娜終是放棄了想要看清聲源那一頭的那個人正擺出怎樣一副表情的念頭,鬆了一口氣盡可能讓自己舒服的坐著。

……坐著?

忽然意識到哪裏不對,才放鬆下來的神經再一次緊繃起來,吃力的依靠移動唯一還方便動作的雙手以觸摸來確認心頭的疑問,最後得出的結論也確實如她所意料的那般——她正端坐在一把應該很豪華的座椅上,就身上那種柔軟的麵料觸♪感也應該是被換上了一身不會很差勁的衣著,在她的不遠處有千年公的存在,這副架勢就好似在等待著什麼光臨一般。

——難不成是……

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菲娜無法再保持先前的平靜,縱使知道自己的身體折騰不起大幅度的動作也依舊衝著千年公所在的方向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