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田興話都說不出來了。
“田經理,你不認識我了嗎?”
進來的是四五個黑t勁裝男人,手臂上有大量的青色紋身。
“你先幹你的,”最後進來的一個穿花襯衣的男人笑笑,坐到了椅子上,“我們可以等。”
韓楓沒想到,竟然現場上演了這麼一出。
這田興,看來是有事啊?
田興哪裏還有那本事,他二弟剛才被那一嚇都縮回去了。
……再說,這哪裏還有心情?
他是實在沒想到,這裏竟然也不保險,這裏可是陳哥的地頭啊!
“這,這,我是陳,陳哥——”
“你說陳金山——沒用。談正事吧。”
“那女的,馬上滾!”
“是,是。”
女人哪裏還敢呆在那兒,連衣服都沒敢拿一件,飛也似的跑了。
砰,一個男的,把本門上。
“安哥的事兒,你也敢耽誤。來,先讓我瞧瞧,他老二是金的還他麼是銀的!”
那花襯衣一聲吼,四個男人就撲了上去。
我去。
韓楓心裏一罵。
不過這事兒韓楓不會伸手管,該付給田興的傭金一分沒少。
又不是過命的朋友,韓楓就當沒看見,順原路返回到岔口,隨後按記憶裏防空洞的設計,很快找到了向上通風處,順鋼管爬了上去,出來已經不在春滿人間的範圍,而是一片菜地。順著菜地找到村莊,隨後又找到了馬路。順馬路向西瘋跑,沒一會兒大汗淋漓所有的酒水全部透了出去,越跑身體越輕快!好不容易遇著個送遠途到村裏的出租車,打車回王宮飯店,洗澡,睡覺。
第二天,早飯後到王宮沙龍溜達的時候,董化民早早就在那兒等著。
“哎呀,昨,昨個有些失禮——韓先生,賠罪、賠罪,主要是酒喝多了,哎!那,我已經把那兩個女學生給包了下來,你說個地點兒,我晚上找人給你送去!”
其實,他最不明白的是,當晚韓楓是怎麼離開的。沒人知道,兩個學生妹更不知道。
韓楓心裏這個無語!
東廣的商人都好這個?
這位看來完全就是個大中馬,天天想這事,哪裏像表麵看上去那麼老實,真是人不可貌相。
“謝了,董先生,真不需要。咱還是談正事吧。”
董化民又恢複了老實人的麵色。
“這還真是老董失禮了,韓先生見諒。我的確手裏有兩家公司的原始股權,都是相好的做企業的朋友送的。您看這樣,我以原始入手價賣您,嗯,咱都快人快語,我呢是想,您如果能……這邊滬市有啥風吹草動的,能不能給我提個醒?現在,我手裏持著有四種股票,上次漲跌都趕上了,結果還賠了不少。”
草。
這事情,用得著那麼繞圈子麼,昨個差點兒就以為你這小子設套要搞鬼了!
韓楓一笑,“這個,沒事,沒事。我呢的確有些不喜歡那調調,我還沒結婚,萬一讓爹知道我喝花酒,那我家的產業可就沒我什麼事了,我家家教太嚴,喝酒其實都已經犯規了,老董這個您不用多想。至於你說的提醒的事兒,哎,我也是瞎貓碰死耗子,上次是湊巧!實在對不起,我可真沒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