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誰會拒絕美食的誘惑?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做人就要爽快——成交!
肩負著大張能不能徹底解除單身封印,以及為了一周燒烤這一美好的事情,我頑強地,堅強地,毅然決然地前往辦公室,找蕭教授,哦不,找嚴教授。
因為是綜合樓辦公室,好幾個係的教授共用一個辦公室的緣故,空間很大,分成好幾個格子間,也因為定期有值日生過來打掃照顧,辦公室內整齊幹淨,邊角裝點了不少綠植,看起來清新怡人。
在門口深吸一口後,大步跨向裏麵,精準的找到嚴教授的桌子。
“嚴教授,我來了。”努力讓自己笑得人畜無害惹人憐愛花見花開,以此減少接下來的處罰,聽說上一次有人曠課,被嚴教授罰抄“我曠課我驕傲,我不複習就能得第一”一千遍,簡直是聽者流淚聞著傷心,忍不住為那位仁兄掬起一把同情淚。
嚴教授正在製作表格,聽到我的聲音,眼皮都沒抬一下,嗯了聲說:“你今年幾歲了?”
教授,你桌子上不就放著我的個人檔案,明知故問啊喂。
我一尋③
走著走著,我忍不住又念了一遍蕭教授的名字,蕭……懷……肅?
跟孩子媽一樣的名字耶,傻傻的我走在去找蕭教授的路上,根本沒想到,就這麼猝不及防的看到了孩子媽。
有多久沒見過他了?從前覺得一天不見到他,就像過了一個世紀,如今算一算,有四年了吧?
孩子媽猶如眾星捧月般從教室裏走出來,四周圍繞著從教室裏追出來的學生,仿佛有光單獨自上而下打在他的身上,將他照耀的仿佛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不,他是太陽。
我捂著隱隱作痛的屁股,在心裏呐喊:孩子媽——還是!那麼!帥!
作為孩子媽其中一位平凡的迷弟,我壓抑著激動和疼痛,戴上平光眼鏡,梳理一番淩亂的頭發,做好偽裝,掏出筆和筆記本,迅速融入到一線群眾中。
“蕭教授——給我簽個名好不好?!我特別喜歡你,崇拜你!嗷嗷嗷——”怎麼可以承認我這麼努力的要簽名是惦記著那好幾頓燒烤?
可能是我太激動的嗷嗷嗷聲太獨特,人群忽然寂靜下來,我睜開眼,看到所有人都看著我,再一扭頭,蕭懷素也正看著我,連忙垂首,佯裝嬌羞的遞上自己的筆和本子。
“教授,給我簽個名吧?”
一道富有磁性夾雜著特有的溫潤聲音從對麵傳來,好聽的我都快再一次懷孕了,“好,你想簽什麼?”他接過本子和筆,問我。
聲音真好聽啊,好聽的我忽然腦子一片空白,想起那天,我抱著從外麵買來的白酒跑到他家,對他說,“懷肅哥,我有道題不會,你可以幫我講講嗎?”
“好,拿給我看看,書包很沉嗎?怎麼抱在懷裏?先進來——”
第3章 你不是要看你媽長什麼樣嗎?就他那樣!
蕭懷肅沒有認出來我,這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任哪一個認識四年前燙頭發打耳釘紋身偷偷抽煙像個小混混的我,都不會把四年後戴著眼鏡,穿得規規矩矩,頭發長到快要遮住臉的我聯想到一起。
把現在的我,放到四年前的我麵前,我一定會衝四年後的我豎個中指,讓他滾開別擋道,所以,蕭懷肅沒認出我來,我一點都不驚訝,分別四年是一回事,變化太大也是一回事,但這不代表我不惆悵,忍不住感慨時光如梭以及物是人非。
四年前的我,曾發誓要染7次不同顏色的頭發,聽說染7種顏色可以召喚神龍,當然是開玩笑,其實是理發店有活動,如果顧客在店裏染夠七種不同顏色的頭發,以後終身免費洗剪吹,不裝逼的說,是你,你不心動?不管你心不心動,反正我是心動了。
那天我被我爸揪著耳朵揪到蕭伯伯家的時候,頂著一頭紫色板寸,兩個耳朵都戴著閃得發亮的黑色耳釘,穿著破洞牛仔褲,上身套著一件寬鬆的大T恤,大到可以塞下兩個我還有富餘,脖子上掛著十字架,雖然被揪著,卻覺得這樣的自己不論是出現在什麼場合在誰麵前,都酷的飛起,因為覺得我這樣才叫酷,所以看到沙發上穿著白襯衫、西裝褲,戴著銀絲邊眼鏡,正翻著一本厚的跟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