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昨晚你哭著說喜歡我,是準備裝失憶嗎?”
我哭過嗎?我竟然不知道。
我還沒說話,蕭懷肅忽然一臉鄭重的摩挲著我的臉,說:“黎恬,我們在一起吧?”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蕭懷肅,頭有點發蒙。
他說完後,忽然附身吻住我,這個吻不同於昨夜的激烈,如夏夜送來的爽風,帶著點引導,細密又和煦的頂進我的口中,吸允,糾纏。
我怎麼舍得推拒?我根本沒有想過要推開他。
長長一吻結束後,我早已氣喘籲籲,神情茫然。
他問我:“還疼嗎?”
頭發懵的我不明所以的點點頭,想起來他問的是那裏疼不疼,其實昨夜除了最初有些不適和疼意,當我感受到快樂後,那疼意漸漸被酥|麻替代,現在憶起來也隻覺得舒服和愉悅,哪裏還會覺得疼?忙又搖搖頭,搖完又覺得不妥,腦袋跟凝固住的漿糊似的,根本沒有辦法理智的思考,自暴自棄的選擇埋首在被子裏。
蕭懷肅看我如此,逸出一聲笑,攬住我腰的手漸漸向我被子下的身上探,當他撫上來時,想起昨夜的纏綿,尾椎骨不受控製的竄起一絲顫栗,他察覺到我的顫栗,直接將我撈進懷裏,被下的兩具身體緊緊挨在一起,肌膚相親,溫度漸漸攀升。
他吻了吻我的頸窩,輕聲詢問道:“可以嗎?”
昏頭昏腦的我,就這樣再次陷了進去。
做到一半的時候,有人給蕭懷肅打電話,他抱著我,騰出手來接電話,表情一本正經的對電話裏的人說:“我有點低燒,讓黎恬陪我一會兒,你們先去吧,下午燒烤的時候,我們再過去,沒事兒,低燒而已,不用告訴大家,免得影響大家的心情。”說話的時候,眼神落在我身上,彼時我正跨坐在他懷裏,身體的東西因為這個動作埋得更深,正有些受不住想起來,原本是準備趁他接電話的時候就勢起來,卻被他牢牢卡著腰,動彈不得。
沒成功起來的我沒好氣的說:“說謊話眼都不眨。”
他掛上電話,笑容淺淺,眼中透著包容將我打量一番說:“你想這個樣子去泡溫泉?”
被他這麼一說,想起自己後背以及前胸,被種了不知道多少草莓,立即憋住不吱聲了。
憋久了自然有些不爽,低頭咬住他的鎖骨,聽到他悶哼一聲,又心疼的趕緊鬆開,手不自覺的給他揉著,嘴裏又不肯問他疼不疼。
昨夜放肆的做了一次,今早又做一次,身體疲憊中透著酸疼,蕭懷肅鬆開我後,給我按摩了好一會兒,幫我清理一番,訂的餐點也剛好送到。
蕭懷肅去開門拿餐時,不大放心的我光著身體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又清理一次,確定裏麵的液體都清理幹淨,才披著浴袍懶洋洋的擦著頭出來。
吃飯的時候,看到蕭懷肅的臉,忽然想起了黎幽。
想到黎幽,就又開始擔心蕭懷肅能不能接受我這樣體質的人,還有黎幽?雖然能感覺到他是喜歡黎幽的,可是因為我身體的緣故,對黎幽不喜歡了怎麼辦?
心中微微苦澀,決定過段時間再同他講,或者說過很長一段時間再考慮要不要說,萬一我們沒過多久就分手了呢?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說出來沒多久,因為一些事情和矛盾分開,傷到黎幽的話,還不如先不說,畢竟黎幽也頗為喜歡蕭懷肅。
下午大家開始準備燒烤的東西時,我和蕭懷肅神色如常的加入進去。
林主管走過來對我說:“多虧了你在總經理身邊照顧總經理,去看醫生了嗎?”
蕭懷肅不在這裏,但聽到林主管的話,我還是有些不自在,畢竟我不是真的在照顧他,但還是要裝作蕭懷肅確實生病了的樣子說:“酒店有一些常備藥,吃後不久就退燒了,又睡了一會,已經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