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男子一看便知。“小穹兒,不喜歡冰雪梨糕了?”男子最近也在琢磨蒼穹會不會吃膩冰雪梨糕這個問題,一邊在﹌
自從王易入住尚書府後,不論是管家、仆人、婢女同樣稱呼王易為老爺。
尚書府外麵忙得熱火朝天,而位於尚書府居東的東苑正上演“嚴刑拷打”的一幕。東苑是傅雪嶸所居之處,想來王易也肯定是同傅雪嶸一起住在東苑,至於是不是同房同睡,這件事情在尚書府內一直是眾多家仆閑時拿來賭兩把的頭注子。
“傅雪嶸,說!為何向陛下求賜婚的聖旨。”王易橫著刀架在傅雪嶸的脖頸上,當然那刀並非是明晃銳利的刀鋒而是帶著鞘的刀鞘。王易心裏其實又驚又喜,他驚訝於傅雪嶸竟會向東方景修請得賜婚聖旨,喜在於他能光明正大的與傅雪嶸出雙入對。王易一直很在意像他隻受得傅雪嶸之愛卻未成傅雪嶸之名在別人的眼中是怎樣的存在?雖然在尚書府內幾乎人人都把他當成第二個傅雪嶸對待,但他終究不是傅雪嶸,他是王易,一個深愛傅雪嶸的王易。別人的閑言碎語他可以不在乎,他人的嘲笑譏諷他也可以選擇忽視。
然而,這一切隻是他說服自己留在傅雪嶸身邊的借口罷了。
傅雪嶸伸手把刀鞘推移自己的脖頸,好使自己能正身站直。“夫人,這麼危險的動作還是莫要再做,難不成你想再讓明日的喜事變為喪事?”傅雪嶸反手將王易手中的刀扣下,放在桌子上,另一隻手迅速的抱上王易的腰際。“為夫可是很期待明日的洞房花燭夜。”
傅雪嶸的調侃惹來王易羞愧於心的疑紅,他真是沒有再見過比傅雪嶸更加厚臉皮的人。“我可不是你什麼夫人?尚書大人若是要夫人的話便另請高明,我一個鐵錚錚的漢子可不是給尚書大人當夫人的料。”王易手中用勁,用力掰開傅雪嶸摟在他腰上的手轉身欲走。
“哎易兒,我這不錯了,這廂給你賠禮道歉了還不成?”傅雪嶸立即上前攔住王易的去路,開玩笑?若是王易今日真的不知哪根筋抽風離開了尚書府,指不定他明日的堂上就沒有王易這個與他一同拜天地,更別說入洞房了!?
王易沒好氣的瞪了傅雪嶸一眼,易兒這個稱呼想必隻有傅雪嶸能叫得出口,自然也隻有傅雪嶸敢這麼叫,能這麼喚他。“禮我不需要,隻要聽你的解釋。”傅雪嶸的心思王易怎可能不明白,若然相處這麼多年都他王易隻是陌路人而已麼?傅雪嶸突然這麼急切的求東方景修降旨賜婚,其中定含有其它隱情。而據蕭葉晴和林雲清這兩人所訴,邊關那邊出了不小的問題。蕭葉晴和林雲清兩人也是有得磨的冤家,一個避一個想追又不敢追。
“易兒,我不是說過了要給你名份麼?這樣我們能跟左相和龍將軍一樣出雙入對豈非快哉?”傅雪嶸看得出王易正在出神之際,便把這句話說得十分快速也不知能否瞞過王易。但是見王易沉下來的臉色,傅雪嶸就知想要瞞過王易哪是那麼簡單的事?“好了易兒,你別用擺那神情,看著我心慌意亂,我告訴你就是。”傅雪嶸是真的很想瞞王易,多瞞一分是一分,至少得等他們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再說。他很怕王易知道原因之後,會舍他而去。
王易瞥了眼終於肯老實的傅雪嶸,轉身到紅木椅上坐下。“說吧。”
傅雪嶸扯扯嘴角,本想同王易並排而坐,卻被王易一聲冷哼給縮回到對麵而坐。想來他要是沒有向王易解釋清楚,把話說明白,王易是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了。“不用我多說你也能從蕭葉晴那裏打聽到些事情,邊關發生了許多詭異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龍傲飛龍將軍失蹤了。”傅雪嶸說到這裏看了眼王易。王易並未表態而是示意傅雪嶸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