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婚禮上總有一兩個是企圖灌新郎的人,然後去鬧個洞房。

但霍仿是什麼人?誰敢灌他酒。

所有人都看著,他一杯酒從頭敬到尾。

每次都是客人幹了,少帥就嘴唇粘一粘酒水但沒有一個人敢說他。

少帥可不想新婚之夜醉醺醺的暈過去。

婚禮一天下來無疑是很累的。

新房裏,挽挽把那束捧花交給了張欣。

張欣:“給我這個幹嘛?”

挽挽:“這是祝福你的意思。”

在現代的婚禮中,誰搶到捧花,誰就將是下一個幸福的新娘。

挽挽看也不用搶了,直接給張欣,“還有剛才你有看到嗎?白廖看著你的眼神快把你給吃了,我在上麵都感覺到了。”

挽挽偷笑。

張欣撩開窗簾,“霍仿進院子了,我先走了。”

“別扯開話題呀。”

張欣所謂的走,不是從門口走的,而是直接從窗戶裏溜走了。

大約是她怕白廖在下麵堵著她。

挽挽一個人在房間裏默默的說,“後會有期呀。”

關於洞房這件事情,挽挽之前是沒有考慮到的,沒想到會這麼緊張。

因為他跟少帥接觸很久了,兩個人雖然也會親親抱抱,但是從來沒有突破過不該突破的限製。

而今天晚上起,這將是一件合法合情合理的事情。

門打開,少帥走了進來。

兩個人突然之間相對無言,氣氛有些尷尬。

“我先去洗澡。”“我先去洗澡。”

兩個人同時說。

“那你先去吧。”“那你先去吧。”

笨拙青澀的新婚夫妻。

少帥說:“這一棟樓我已經都封了,沒有人會進來了。那我……就先去了。”

挽挽:“好……好呀。”

沒過多久,浴室裏傳出來少帥的聲音,“挽挽,可以幫我拿一下浴巾嗎?”

不知道為什麼,挽挽笑了,一個人在床上打滾。

不知道怎麼才好。

她覺得少帥一定是故意的。

可今天是新婚夜,不管他做什麼,怎麼勾引她,都是新婚夜的情趣。

挽挽捏著毛巾,走了進去。

浴室裏開了熱水,很快霧氣蒙蒙,玻璃上結了一層薄薄的水汽,柔化了整個環境。

裏麵是一副美男沐浴圖。

雖然浴室的玻璃門下半部分是不透明的,隻能看見上半身,但往往幾乎可以想象的到,少帥腿型。

挽挽慢慢挪過去,把毛巾給他。

另外隻手捂著眼睛,“給你。”

淋浴的水被關掉了。

玻璃門被打開,男人果然不懷好意直接從身後抱住了挽挽。

“親愛的夫人,要不要跟你的先生一起來洗個鴛鴦浴?”

挽挽覺得羞恥難當,但嘴角又不可抑製的揚起笑容。

挽挽嘴上說著“我不要”,但又沒有反抗,也沒逃跑,任憑著少帥把他抱了進去。

挽挽:“你放開我,我身上都穿著衣服,會弄濕的。”

少帥:“弄濕了就脫掉好了。”

挽挽遮住眼睛,死活不肯看。

少帥慢慢把挽挽的手被剝開,在她耳邊吹氣,“今天晚上你怎麼都逃不掉了,挽挽。”

挽挽的心狠狠一緊,有一種在案板上成為別人口中魚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