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倍覺委屈,眼淚就揚揚灑灑地流了出來。一月看我哭得有模有樣的,有點慌了,“小鬼,你怎麼了?掐疼你了?我也沒用力了,好了拉,嗯。”
我委屈地看著一月:“你們都不要我了。”
一月盯著我看了半天,母性大發,把我摟在懷裏,一邊給我擦眼淚一邊不住地安慰我。我覺得戲不能太過,也就收住了淚。一月問我:“好點了沒?”
我說:“好了八成了,要是有一塊巧克力雪域蛋糕就全好了。”
一月頓覺上當受騙,一踩油門,晃得我差點沒把午餐吐出來,到了學校大門,連看都沒再看我一眼就卸貨了。我不才在乎呢,一路悠悠然地逛到球場,打了一會兒球,累了,買了瓶綠茶,去圖書館看了一會兒書,又洗了個澡。回到寢室,同誌們告訴我,剛才一月給我送了一塊蛋糕,不過已經吃沒了,盒還在桌子上,可以看看。
回複日期:2008-10-23 19:02:47
NND,這幫中山狼。不過我心裏還是很高興地,因為一月沒忘了給我買蛋糕,我覺得怎麼著也得跟人家道個謝不是。進了一月的寢室,她正在上鋪貼一幅畫像,好像是她男友的素寫。我說:“一月,謝謝你給我買的蛋糕。”
一月笑得很和靄,說:“不用客氣了,小鬼。”
我說:“那個,你能再給我買一塊嗎?我的讓他們吃沒了。”
一月頓時無語。不過最後還是送了我一句話:“G U EN。”我想了半天,原來是“滾。”我哈哈大笑,一路小跑回寢覺覺去了。
我在床上看了20頁的《百年孤獨》,快要迷糊過去了的時候,被人推醒了。一月瞪著一雙美目,“不吃飯就睡覺啊,起來拉。”
我說:“幹什麼?”
一月說:“不是要吃蛋糕嗎?領你去呀。餓著肚子睡覺啊。”
我說:“你幹嗎對我這麼好啊,我不領情的。
一月說:“我是你的團支書,知道不?對我說話尊重點。”
我說:“那你管不了我,我不是團員,我還沒入團呢。”
一月說:“那我發展你入團吧,把你這麼一混不吝發展成團員,多有成就感。”
我還沒等說啥呢,我們寢室的三姐,薛老三,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她興奮又激動地說:“發展她入團啊,你問她知道團員兩字兒咋寫不,知道少年隊是啥玩意不?”
我白了她一眼沒吱聲。她眉飛色舞地繼續白話:“高中那會兒吧,她是我們班最小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沒入團的,班任為了鼓勵後進,所以賞了她一個安排大掃除的官兒。到周末大掃除那天吧,班任讓她到前麵來分配一下怎麼幹,她蹭到講台前,想了半天說了一句‘那個,那個團員留下掃除,其他同學回家。’就她自己不是團員,她就背著書包家去了,把班任曬那兒了。”
全寢人都笑翻了,五姐說:“喲,樂樂,行啊你,真有招兒。”
我說:“樂樂是我家狗的名,你不能瞎叫。”
薛老三馬上接到:“她小名叫豆豆,我們全班的愛好就是吃飯、睡覺、打豆豆。”
回複日期:2008-10-25 16:32:17
自己頂一下:)
今天的冰城下雪了,北京還是豔陽高照,我和我的愛心有靈犀的一起感冒了。
回複日期:2008-10-25 22:41:33
一月捏著我的臉說:“我也喜歡打豆豆。”
薛老三說:“她可招人了,男的女的,放到一大片,那情詩寫得,嘖嘖,高一小女生哪個不都會背兩句?是不,豆豆。我們開運動會,她跑五千米,還有兩個小姑娘為她獻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