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的。
你可以觀看我的愛情,觀賞我的愛情,觀摩我的愛情,甚至觀察我的愛情,但你不必關心我的愛情,我的就是我的,你的在你丫的床上。
生活常常開我們的玩笑,但我們卻必須認真對待生活。這當然不公平,但人可以開自己的玩笑,深情路線走得膩歪了,看過《明天你是否依然寫博》,曖昧沒精力沒心情了,看過《佛燈與拂塵》。手法重要嗎?大柿子炒他媽的雞蛋,小爺我就愛放糖,丫的要吃鹹口的,回頭自己兌醬油去。對了,對了,還有想像空間,丫的想像空間賴我留的太小,不賴自己的腦容量和想像力?我最煩那些歐美電影了,叮咣一痛打,死了不少好活的,以為革命他媽的終於成功了,末了出現一個壞夥的種,還一特寫。特胳應人。
我的一月我做主,就這麼地了!
回複日期:2008-12-22 12:30:43
降溫的厲害,這裏似乎有些冷清,為妻的我自己來頂頂老公的貼吧。
回複日期:2008-12-22 21:38:36
等一月平複了心情,她開車送我回家看老媽,一路上表情豐富,談吐自然,看不出若有所失的傷心,也看不出如釋重負欣喜。一月像識途老馬,十分鍾到了我家樓下,我說:“這麼快?”一月說:“咱兩家一個區,中間就隔個大公園。”我歪著頭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公園在哪。一月堅持不上樓。
我上了電梯才想起應該給老媽解釋一下兩天沒回家的原因,理由還沒想充分,電梯就到了三樓。我按門鈴,老媽開的門,第一句話就問我感冒好點了沒,第二句話是衣服很漂亮,第三句話是家裏來客人了。我一邊探頭向客廳張望一邊問:“誰啊?這時候來幹嗎啊?我還想跟您二人世界呢。”老媽說:“二你個頭啊二,兩天不回家,也不打電話。”
換完鞋進了屋,我就傻了,沙發上坐著的尚書,見到我就站起來打招呼:“樂川,你好,哎,你又長個了啊。”我呆呆地說:“長了嗎?倒沒覺得褲子短。”心裏嘀咕:這人不說永遠不想見過我了嗎?還說我是懦夫。老媽在後麵拍了我一巴掌,說:“連個話你也說不明白了,你陪丫丫坐著吧,我去弄點好吃的。”我說:“我去弄吧。”老媽說:“用不著你。哎,你今天晚上回不回來,唉,你別回來了,丫丫住咱家,住你那屋,她明天晚上的火車回哈爾濱。”我心裏說:“妥了!不用我說,也不用我解釋,這可是你攆我走的啊。”
尚書,就是我高中時候的小班長,當初學文科就是為了能和她一個班,也就是她在去北京上大學之前把四本日記留給了我。她就姓尚,她爸說給她起了個名叫書。生來就正一品,這名起得牛吧,她這名也不算牛,話說高中那會兒,我們班還有一個小子姓萬,叫萬歲,整得老師上課都不樂意提問他。丫丫是尚書的小名兒,因為兩家關係比較好,所以,老媽老爸都叫她丫丫,我們倆關係好的那會兒,我就叫她丫兒。
當初高考結束,她以良家女痛斥負心漢的決絕,宣布再也不搭理我了,我也沒打算還能見著她。她和一幹人等考到北京了,我則留在了哈爾濱,沒想到竟然跑到我家裏來了。這女人也太善變了吧,我要是說不見,那肯定就不見了。
再見尚書,眼前的她很坦然,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跟我也很親近,沒有當初的那種痛恨、不屑和厭惡了。還是她先開口說話了:“樂川,你這兩天忙什麼呢?啥時候回的北京?”
我說:“回來幾天了,感冒了,休息呢,也沒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