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你不落忍啊。我去買點維生素,又買了點冰淇淋,你們同學都不常喝酒,一下喝這麼多,肯定都受不了,我爸和我哥平時總喝多,就吃這種維生素,很管用的。”
我溫柔地看著她,想說點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我拆開盒子,挨個發維生素,發冰淇淋,態度可好了,大家也就不計較我裝孫子的事了。
潘大腦袋舉個手機,彪得呼的說:“這是一月的電話號嗎吧,美女的號,我可得存好了。”
一月瞪著我,壓低聲音惡狠狠說:“誰叫你把我手機號給他的!你白癡啊。”
我委曲地說:“剛才找不著你,借他手機給你打電話來著。”
一月說:“說給你買手機,你屁話那麼多,噎得人直想踢你,不是不用手機嗎,為啥又要借人家的,為啥,為啥。”
我一時讓一月頂得說不出來話了,我是覺得家裏有個手機,過完年就回學校了,再買一個多浪費啊,但這話我沒敢說,沒必要把矛盾升級啊,回頭再打一架。
這時潘大腦袋說:“兩人那麼親密,說啥呢?”
我眼一瞪說:“女人的事,你想聽啊。”
潘大腦袋說:“好啊,讓一月單說給我聽。”
一月白了我一眼,這小子明顯喝多了,為了轉移話題,我就倡議大家夥繼續玩遊戲。
潘大腦袋說:“接詞沒意=
一月立馬掐住我的脖子,兩人一起翻到在床上。
一月注視著我的臉,問我:“想我嗎,寶貝。”
我點點頭。一月接著說:“今天晚上去我家住吧,我把床單什麼的都換新的。”
我說:“快過年了,我得幫我媽在家幹點活吧,要不這老太太準翻臉。”
一月說:“你幹活?這都睡到啥時候了,能指你嗎?要不,我給你媽說去。”
我說:“你麵子比我還大?你說管用嗎?”
一月說:“你丫就說去不去吧,三十兒你也不能和我過,今天提前陪我過吧。”
我說:“行行,老媽要是沒意見,陪你一輩子都行。”
一月嘴一撇說:“你媽要是有意見,咱倆就得分唄。”
我說:“這都哪跟哪啊,我認準的事,命都不換。”
一月笑笑說:“這話可你說的啊,你記住了。”
我點點頭。一月說:“穿衣服,咱出去走走,今天,你歸我支配了,我去跟你老媽說去。”
我套上衣服,洗臉刷牙之後,去客廳找一月。老媽看到我,說:“樂川啊,去一月家幫人家多幹點活啊,別跟在家似的那麼懶。像你爸似的,整本書一看一天,越看眼睛越小。”我哦了一聲。
一月接著說:“穿新買的衣服吧,都過年了。”
我說:“還得換,就這樣吧,這不挺好嗎。”
老媽說:“去換吧,別那麼懶。”這兩人啥時候滾到一個戰壕裏的。
我回房間去換衣服,藍色小帽衫,牛仔褲,還有一個腰帶,囉裏巴索的,對鏡子一瞅,別說還真精神啊,穿衣服就是好,左照照,右照照,老媽咋不會挑好看的衣服買呢。
我跑出去,一步蹦到老媽和一月麵前,大喊:“少年強則中國強,就是褲子有點長。怎麼樣,我帥吧。”
一月高興地拉過我,上下打量著,笑著說:“穿上鞋就好了。很精神嘛。”
我說:“是啊是啊,精神得都快得病了,精神病了。”
老媽說:“沒個正形一天到晚的,跟一月走吧啊,幫人多幹點活兒,別一天就知道躺著看書,眼睛全看完了。”老媽可真能叨叨啊,我應了一聲。
一月牽著我的手出門了,一路上對我左看右看的,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我說:“你別看我了,再看我就把你喝掉。”一月說:“還有一整天好看呢,不急啊不急。”
上了車,我才發現我沒吃早飯呢,很餓的。我就在一月的車上翻吃的,翻了半天也沒找著。一月問我找什麼呢,我說找點能吃的。一月帶我去了一家米線館,先上來一碗湯,一月和服務員一起告誡我不能喝,湯裏有油,是用來泡米線的,溫度很高,據說燙死過一個外國人。我嚇得一吐舌頭說:“死的是日本人嗎?”服務員說:“德國人。”我說:“那也湊合了,都不是啥好餅。二戰時穿一條褲子。”米線還真挺好吃,估計是餓的,我最愛吃我媽煮的麵,天天吃也吃不厭,但能吃吐。
吃過飯,一月就說要回家,我說你不是要出去買好吃的嗎?一月說不想去了,就想回家。回家就回家唄,我也不愛逛街,人山人海的,看一眼都煩,別說逛了。
上次同學聚會回到一月家,都十幾天沒來了。一想到那個大陽台,偶就覺得心裏舒服。進了家門,我就直奔陽台,一月真的買了一個大躺椅,我立馬上去搖開了,真好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