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段(1 / 3)

沒有那麼敵視了。我洗碗的時候,都會讓她坐在旁邊,我給她講笑話聽,講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就給她講我小時候的事,她笑顏如花,聽得津津有味。她手壞的第三天,我帶她去看電影,終於把她糟糕的心情弄好了。

她的那個朋友來看過淳於兩次,就是那個混血的美女,我擔心了兩天,怕淳於跟她走了,但她之後就再沒來過,也許是先回北京了吧。

晚飯後,我喂淳於吃水果,兩人一起看電視。淳於用腳踢了踢我的腿,我問她幹嗎?她不言語,我衝她一笑,繼續看電視。過了一會兒,她又踢我,還用那隻好使的手拉我的頭發。我從沙發上下來,蹲到她的麵前說:“大小姐,有什麼事你說,別動手動腳的。”她招招手示意我湊過去聽,我無奈起身把耳朵湊到她嘴邊,她極具誘惑力的地說:“我三天沒洗澡了。”我的臉一下紅了,點點頭說:“了解。”

這幾天,我怕翻身碰到淳於的手,所以,兩人沒有一間房裏睡。她手不能沾水,洗澡,我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似乎就是從洗澡開始,這樣看,頗有些重頭再來的意思。我打開熱水器,給淳於找幹淨的睡衣。

學淳於當初對我的法子,用保鮮膜把她的手包得嚴嚴實實的,扶她到衛生間。我小心翼翼地幫她脫衣服,當我紅著臉,蹲下`身子把她的內褲脫掉的時候,她完美的胴體又出現在我的麵前,讓我頗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淳於說發什麼呆,想凍死我啊。我連忙打開淋浴,試了下水溫,把她送到花灑下麵。她一邊衝一邊說:“你,要麼穿上雨衣,要麼脫了。又不是沒見過你洗澡。”

我臉本來就紅了,她一說更紅了。她指揮我給她洗頭發,我把水關了,抹上洗發液,她低著頭,我輕輕地搓揉著她的頭發,怕她站著太累,我到客廳拿了個塑料凳子,鋪上塊大毛巾讓她坐著。她笑著說:“我以為你害羞逃跑了呢!”

我掩飾地說:“我才不至於呢。”

她挑釁地說:“哦,是嗎?”我不言語,隻是看著她好看的側臉和雪白的脖子,心不在焉地給她搓著頭發。她說:“行了,再搓都掉光了,衝衝吧。”

我打開淋浴,把她頭發上的泡沫衝幹淨,給她把眼睛和頭發擦幹。她順手把沐浴液遞給我,說:“繼續。”

我摘下浴球,擠上沐浴液,正要給她往身上塗,她說:“no,no,我對那種塑料的東西過敏。”見我發愣,她說:“你!得用手。”

我發窘地說:“要不衝衝得了。”

她說:“喂,張樂川,是你把我弄傷的,我疼得死去活來的,你讓我自己洗啊。”

我把手上塗上沐浴液,輕輕往她身上塗。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一咬牙,加快了動作,三下五除二,在她的敏[gǎn]部位一帶而過,然後打開淋浴給她衝水,誰知道她一下跳出花灑的範圍大喊:“wait ,wait, 你幹嗎?”

我避開她的身體,說:“衝水啊。”

淳於說:“衝個屁啊,你太應付了事了,你,必須好好地,認真地給我塗好沐浴液,我說衝水的時候,你才能衝水。OK?”

我小聲地說:“可不就是衝屁嘛!”

淳於反應過來我在罵她,逼近我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邊往後退邊說:“啥也沒說,我好好給你洗澡,洗到你滿意。”

淳於回到花灑下麵,我重新給她塗沐浴液,一咬牙,塗得很認真,很仔細,淳於也沒再說話為難我,我偷偷抬頭看她的表情,她正眼神迷離地看著我。我直起身來問她:“可以衝水了嗎?”淳於用她那隻好使的手攬住了我的腰,踮起腳尖夠到我的唇,我扶住,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她閉著眼睛,半倒在我的懷裏,半天沒睜開,卻突然打開了淋浴,澆了我個措手不及,我摘下花灑,給她衝身體,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她咯咯地笑著,任由我給她擦幹身體,穿好衣服,還撒嬌地讓我抱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