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段(2 / 3)

他媽的,爽。這還減什麼肥啊,一天做三次愛,肯定胖不了。不過,後來,我也夠丟人的,據說,我含著一月的[rǔ]頭就睡著了,像個嬰兒。

早晨醒來,一月鍛子般的肌膚貼著我的脊背,手臂摟著我的腰。我轉過身,一月的腿搭在我的腰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在我額頭上一吻,羞澀地一笑,說:你挺有戰鬥力啊。我的臉一下就紅了,現學現賣的本事,居然還得到表揚。看來,郝濤的功夫也不怎麼樣。一想到這個名字,我心裏就咯登一下,嗓子裏像塞了一把豬鬃,一月不是處女,這一點我並不在乎,也怪不著她,這與我隨遇而安的性格很有些關係。從某種意義上說,是我破壞了人家的感情。

我心裏的愛情,是兩個人,安安靜靜,開開心心,重要的是兩個人願意堅持,共同麵對很多未知的東西。一月也愛我,但我不確定愛情遭遇現實,一月會不會像我這樣堅持。

一月問我想什麼呢,我說沒什麼,隻是想想我們的未來。一月摸著我的臉說:樂川,你會愛我多久。我靠,這什麼狗屁問題啊。我說愛到不能愛為止。一月突然問我:郝濤怎麼辦?我他媽的哪知道你想拿這個公子哥怎麼辦啊?要我說,閹了喂狗。我笑笑說:由來隻有新人笑,有誰聽見舊人哭。一月樂了說:邊去吧你。跟郝濤那,沒誰我還是舊人呢。郝濤和我很早就認識了,很多年了,要說一點感情沒有,那不誠實,再說雙方家長關係也都很好,分了,得想個理由給老爸解釋。我沒法接話。一月接著說:對他,我可能是依賴,對你,我是很心疼。那天跟郝濤走了,把你一個人扔家裏,我就心疼得不得了,總覺得心裏沒著沒落的,你生病那次,我恨不得自己替你發燒,替你疼。你去那個琳瓊那,我就莫名的不快樂,總是跟郝濤發脾氣。後來,我才發現,我似乎是愛上了你,又不敢確定。其實,你眼神裏很多東西我都能讀懂,你愛我,你心疼我,你怕我受傷害。平時並不覺得你是多麼堅強的依靠,可我有什麼不開心,你肯定是陪在我身邊的人。而且,我一見著你,心裏就很踏實。她把我使勁地摟了摟說:終於在我懷裏了,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