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500塊,他們高興得像過節一樣,我倒不在乎錢。包括印刷廠的那些人,要是知道我每本書可以賣到30塊,他們自己就來找這些學生了,15塊就做了這筆生意。關鍵是他們不知道信息,就是知道了他們也不會為一個兩個人來印書,因為他們印少量書的成本比複印可高得多了,隻有形成規模的時候,他們的成本才能降下來。各取所需唄,他們用的是公家的設備,何樂而不為呢。”
淳於說:“樂川,你長大了。”
我說:“不再是孩子了?”
淳於說:“生活上好像不是了,誰知道床上呢?”NND,敢藐視我?等我想把她按床上的時候,她卻抓著浴巾去洗澡了。我安靜地躺在床上,收獲的喜悅很快散去,對於我而言,有錢沒錢都是一樣的生活,而,至少,我現在有了母親節的一萬塊,老媽等著我啊。
老媽沒等來呢,先來的是淳於,她柔軟光滑的身體將我纏住,關燈。
早晨,我們倆個是被楚瀾興的開門聲嚇醒的,她昨晚拿著賺到的錢HAPPY去了,現在回我家補覺來了。我和淳於急忙穿衣服,好在姓楚的沒有不知趣地衝進來,而是進自己房間呼呼大睡去了。一看表,我的天啊,我估計楚瀾興是硬撐著上完兩節課才來補覺的,這都快吃中午飯了。淳於也遲到了,我當然也落下了兩節課,現在,上課對我而言不隻是學知識,那是我的學分啊?!真是給自己套了一個大大的枷鎖,都怪昨天晚上跟淳於瘋的太厲害了,這樣看來,錢真不是個好東西,它讓人莫名的興奮,尤其是對我這種沒見過多少錢的人來說。
淳於一邊整理自己,一邊埋怨我說:“都怪你,我都虛脫了,還上什麼班啊?”
我眼一瞪說:“那就不上了啊,老子我有的是錢!”
淳於說:“你那點錢,夠買車的不?”
我說:“你少買兩個輪不就結了。”
淳於說:“還敢嘴硬,賺點錢就敢不聽老婆話了,快去弄點吃的。”
我說:“我都快成了你的奴隸了。”
淳於親了我一口說:“你這奴隸,給我個國家主席都不換。”
我說:“我求你換了吧,你當上國家主席,我還能沾點光不是。”
淳於真的是太貪得無厭了,晚上得滿足她,早上還得做飯,還得端到床上喂她。奴隸有我命苦嗎?就這悲慘遭遇,文化大革命那會兒咋也得弄個三代貧農、根紅苗正的成份,保送上大學,連十年寒窗我都省了。
淳於吃過飯,著實打扮了一下,前一秒還軟的跟麵條似的,下一秒就倍精神地講英語去了。最近,她支使起我來特別的理直氣壯,還有一番大道理可講,說什麼對我這種人就該厲害點,不能老慣著我。我不跟她一般見識,她說什麼我都遷就地做了,她卻越發的要上天了,我得找時間跟她談談。後來我發現,談也沒有用,就得把自己弄得特別忙,特別累,她就什麼都不說反過來照顧我了。
回複日期:2009-12-06 14:21:18
第八章 11、情殤
兩個月下來就趕上五一長假了,我們淳於感情日益升溫,又降溫,最後終於歸於平淡,對於彼此,我們都成了家的符號。假期是學生時代最渴望的事之一,從來沒如此盼望過回家,我要給老媽送錢,送母親節禮物,嘿嘿,一萬塊,老媽成萬元戶了。淳於說要留下講課,賺外快,這女人在我的影響下,越發的勤奮了,她說五一回來,她會給我一個驚喜,我假裝天真地問她:“難道我回北京這幾天,你就能找到控製情[yù]的特效藥了?”她拉著我的胳膊,把我一頓踢。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拿淳於的情[yù]說事,來刺激她,逗她,她床上床下完全兩個人,兩回事,真的難以想像講台上那麼道貌岸然的她,在床上如此瘋狂。每次淳於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都要求我模仿秀,有的時候學動物,有的時候學明星,有的時候學身邊的人,總能把她逗得真不起腰來。有一次,淳於突然說:“你學個老婆我吧。”我想都沒想,立即躺到床上做“叫床”狀,把淳於氣得真翻白眼兒。
但是,五一長假回北京我也沒能成行,原因說起來,真的是讓人唏噓不已,那感覺就像是有人把你的筋抽掉了。現在想起來,我還一陣陣的抽痛。
五一前的課本就不多了,有很多想回家或者出遊的同學都提早成行了。學校裏一派人心渙散的景象。因為知道我五一要回家,所以,要好的幾個同學提議這幾天出去玩一玩,迎春花開得那叫一個奔放,讓徹底告別了厚重冬裝的我們也想來一次精神上的大解放。淳於也歡欣鼓舞地準備好了吃的喝的。其實,我們也沒走遠,就是從後記家穿過去,到太陽島一帶燒烤,親近一下大自然。那時候,江北還沒開發,市政府也沒搬過去,所以,那片地方還屬於蠻荒之地,我們一路歡歌笑語、打情罵俏,追追鬧鬧、毫無目的地踏著青,也踏著自己的青春。路過農民兄弟的田,我們就五穀不分地胡亂猜著種的到底是什麼莊稼,從田地呼嘯而過。
隊伍因為話題原因,逐漸拉開了距離,我自然和淳於一個陣營,兩個人分別在即,有那麼點子依依不舍之情,淳於拉著我的手,一直就沒分開過,其它的人則三三兩兩的,各自背著裝備,隨時選擇陣營,轉換話題,一邊尋找有草有花,有水有河的可以安營紮寨的風水寶地。偶爾有掉隊的,哈哈,那肯定是小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