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段(1 / 2)

出舌尖又舔了舔,展昭難耐的再躲,一來二去隨性拆了幾招小擒拿,嬉笑胡鬧一番,也不知怎樣就吻到了一塊。

已不是彷徨少年懵懂青澀,也不是不經世事迷茫衝動,歲月如陳年的酒,經過恓惶與苦澀的沉澱,醞釀出如今的甜美甘醇。白玉堂的唇柔軟滑膩,帶著股清茶的味道,每每讓人不自覺沉溺。待展昭找回一點兒理智,兩人的衣衫已淩亂的褪至腰際,白玉堂胸`前還有殘餘的點點暗紅,是上次留下的痕跡。

展昭彎起唇角,又伸手觸上,兩人親昵過不止一次,夜晚總是各路神魔喜歡作怪的時刻,容易情不自禁。這般青天白日的坦誠相對卻還是頭一次,指尖在潤白皮膚間遊走,細細觸摸胸口留下的痕跡,白玉堂輕輕哼了聲,展昭不由停住,抬頭看那人臉孔,半啟著唇,眼角已泛起情[yù]水澤,緊致的背部曲線微微弓起,憑添了幾分野性的美感。心髒頓時撲撲亂跳,咽了咽口水。

心理因素有時比動作誘導更來的直接,下`身竟有了抬頭的趨勢,這一認知讓展昭更窘迫了幾分,想說些什麼緩解一下,又不知從何開口,隻覺得灼灼陽光之下行事兒說不出的別扭,一直是不善於表達的人,這時到更顯得愚拙了,眸光閃爍了一會,望向那人的眼臉,“玉,玉堂,今天,今天…”

“嗯。”白玉堂低低應了聲,表示在聽,目光卻落在展昭開合的唇。

展昭的唇線分明,一種淡色的紅潤。四哥說有這種唇形的人性子善惡分明,白玉堂卻覺得長著這樣的唇,不止是性子好,更是好看,比如自己的貓,生氣的時候這唇就抿著,高興的時候輕輕上揚,現在這般猶猶豫豫,自己就要忍不住。

以至於展昭終於突破那兩個單音,說出,“玉堂,這不晌不午,青天白日…”的時候,白玉堂已經吻了下去。

舌尖順著張開的唇溜進溫熱的口腔,刷過上顎,捉住那片柔軟,猛的一吸,將他帶入自己口中。展昭腦子一鬆,剛才要說的話又忘記了,空氣變的稀薄,相連的唇舌開始是淺淺糾纏,漸漸又變的如漆似膠,甚至唇齒碰觸的聲音也變的清晰可聞。

待分開時,呼吸噴在彼此臉頰,都已是急促不堪,擁在一起的身體更是燙的驚人。

“青天白日不行嗎?”白玉堂捏住展昭胸`前一處按揉,舌尖舔舐在耳垂上,“嗯?”了一聲反問。

突來的刺激讓展昭倒吸了口涼氣,腦中理智全拋去腦後,雙手抓在白玉堂腰際猛的扣緊,發出一聲曖昧不明的低吟。

白玉堂滿意的看著身下人反映,這節骨眼讓自己停手,絕對要憋出毛病來,等不得展昭回答,一手扣住他後腦,不容躲閃的再次吻上,輾轉吮xī,一手順著鎖骨的曲線緩慢下移,撩撥每一處敏[gǎn],最後握住堅硬,上下滑動。

展昭小口小口的吸氣,身體中的邪火隨著耗子的手指不停往上衝。

白玉堂卻不給他喘熄的時間,含住胸`前紅果,舌尖在頂端輕擦,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幾分,含含混混道,“貓,貓兒,我可忍不住了。”

“嗯,誰叫你忍了,”展昭眼圈已有些紅了,雙手抱住白玉堂腦袋猛的啃咬上唇,不覺用了力,口中彌漫出淡淡的鐵鏽味,“要來就來。”

“嗯。”白玉堂舔舔唇鬆了手,順帶將展昭的外褲連同褻褲一股腦兒全扒了幹淨,伸手從枕頭下抽出一隻玉盒。

那盒子展昭也不陌生了。猶記得第一次動情之時,白玉堂從容不迫的摸出盒子挖了一塊,夜色太暗也見不真切是何物,隻覺得淡淡的清香十分熟悉,待結束才知是送給白玉堂的口脂,展昭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便問是不是一早就算計好了?那人隻顧看自己,也不說話。展昭心中別扭,見他不答,嘔氣一般轉了身對著牆睡。

將要睡著時才聽白玉堂低喃了一句,“你不喜歡我碰你,下次再不這般,我怕弄傷你…”

展昭心中一軟,又不知說些什麼,回想起他先行混入陳州尋找罪證,潛入落雁山下的玲瓏旅館,獨自踏上未知的第七層。隻是因為自己。隻因為是展昭,故而小心翼翼,就連相愛行事也總是顧著自己,不喜歡,下次再不這般。展昭突然就心疼的厲害,回身緊緊抱住,汲取踏實心安的溫暖。這條路,他為自己走了太遠太長,每一步都在心田刻下一道紋路,足夠自己銘記一輩子,如果隻能相守一生,已經,浪費了三年。

白玉堂見展昭盯著盒子發呆,搖了搖手指,“想什麼呢?”

“想你。”展昭如實道,眉眼輪廓間盡是溫柔之色,“想剛認識你時一直覺得你像個禍害。”

“哦!?我當是讚美了?總歸爺這輩子要禍害你,後悔也來不及了。”手指在玉盒內抹了幾下,探向褶皺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