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一護還頗為得意的和白哉說也許事情沒有他說的那麼糟糕,自己也沒有他想的那麼沒有用。
白哉對此沒有反駁,卻還是囑咐一護每天要早一點休息。
“明天我要去番隊,你自己小心一些,中午我會回來。”
“都說了沒事的。”外麵的天還很早,但白哉卻已經開始催促著自己早點睡覺了。一護無奈又不能跟他對著幹,隻能坐在被子裏和他聊著天:“以前沒看出來啊,白哉,原來你很囉嗦……”
“你說什麼?”白哉皺眉。
“我說你很囉嗦。”從前他不敢這麼說,但現在他敢了。不是不怕白哉,而是相處的時間久了,一護知道朽木白哉比表麵上看起來要有意思的多:“每天都會說一樣的話。”
“膽子大了,黑崎一護。”
“是嗎?”翻身趴到被褥上,一護看著白哉坐在桌前的背影,悶聲道:“白哉,潤安林是不是流魂街治安最好的地方?”
“嗯。”白哉沒有回頭,答應的很輕。
一護閉了閉眼睛,抱著被子含糊道:“但是也會有虛的出現,還有居心不良的人,對嗎?”
白哉頓了頓,轉過身看了眼一護,起身走到他身邊重新坐了下來:“怎麼了?”
“勇介臉上的傷,還有翔太的腿,都是那些人幹的。”慢慢睜開眼睛對上白哉的目光,一護道:“我一直以為是虛,原來不是。”
“……你困了麼?”並沒有接上一護的話繼續說,白哉看著他似乎有些疲憊的樣子,想到他之前還和自己有說有笑,不免有些擔心。
“嗯……”隻覺得從趴到被褥上就開始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一護又重新閉上眼睛,卻無法驅散那股漸漸侵襲而來的頭暈:“抱歉……我……”
替一護拉好了被子,白哉放輕了聲音道:“早點休息,明天再說。”
“嗯……”
情況開始不樂觀了。
整整三天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卻從第三天的晚上又開始不舒服起來。看著一護皺緊眉的樣子,白哉起身熄了燈,慢慢走出房間,輕手掩好了房門。
瀞靈庭對一護來說,始終都是不利的。
三天的時間,白哉幾乎每時每刻都陪在一護身邊,生怕他突然因為身體的關係而倒下去,隻是,事情比他預料的要好得多,一護的情況比他想的要樂觀。
可現在,似乎又開始了。
一護剛才的樣子無疑是又開始不舒服,前一刻還能和他說說笑笑,後一刻就難受到睜不開眼。
還要繼續硬撐下去麼?
仰頭望向空中那漸漸被薄霧遮掩的銀月,白哉的眉擰得更緊了。
再看看吧,也許,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
沒有回去自己的房間,而是在一護身邊又坐了整整一夜。
一護的身體似乎真的一下變得十分虛弱,一個晚上隻保持了一個姿勢睡到天亮,直到外麵的陽光慢慢照射進來,他才從睡夢中漸漸清醒了過來。
“嗯……”身體麻木得無法動彈,身上好似壓了千斤巨石般的沉重,一護呻[yín]著下意識的將臉整個埋到枕頭裏,好不容易適應了身體的感覺,才得以睜開眼睛:“呃……好難受……”
“一護?”見一護醒了,但白哉卻沒有就此放心:“身體有哪裏不舒服麼?”
“呃……白哉……”疲憊的感覺緊緊糾纏著自己,雖說一整夜都睡得很沉,但在清醒的情況下卻依舊被無力的感覺包圍著,還是讓一護十分難受:“抱歉,身體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