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紀青墨明天就結婚了,我晚上來接你,你和我一起去好麼?”
好端端的怎麼提起紀青墨來,真是大煞風景,師千言反手抱著魚愚的頭,擰了擰她的耳朵,她的身體與內心產生了莫大的分歧,一麵極度愉悅,一麵酸楚氣憤。
魚愚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僵硬,雙♪唇擦過她的耳朵:“寶貝,我愛你,誰給我全世界我都會懷疑,你是天,你是地,叫我如何舍得失去你。”
師千言如何抵得住上下夾攻的刺激、甜言蜜語的轟炸,很快便融化在魚愚懷裏:“戀愛讓白癡變作詩人,大概就是你這樣吧,接我的時候記得帶花。”
將近六點的時候,魚愚才回到法拉利車上,天空已經泛白了,車燈照著寂靜的路,偶爾對方會有一兩輛來車,魚愚將油門踩到底,急切的想要趕回家。
距離餘家大宅十多裏的地方,她的車燈突然照到一個在揮手的人,魚愚本能的煞了車,用車燈照著她,但下一秒她就愣住了,像見了鬼一樣震驚,釘在了椅子上。
女人用手擋著強烈的車燈,踩著高跟鞋跑來,敲了敲車窗:“小白癡,我在這裏等你一晚上了。”魚愚聽不清楚她講了什麼,但大概猜得出來,沒有搖下車窗。
或許在晨露中站得太久了,景然的身體在輕微的發抖,她又敲了敲車窗:“小白癡,你是太高興了嗎?怎麼愣住了。”
這一刻,魚愚的腦袋裏閃過許多念頭,她怎麼會在這裏?她不可能知道我此時此刻會從這裏經過,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會是誰?師千言、餘瑄?
她從照後鏡中瞥見一輛黑色奧迪緩緩的駛過來,在後方十米處停了下來,她認出了這輛車,師千言不可能為了試探我,做這種無聊的事情,而且她時間不夠。
如是一想,魚愚心裏又覺得暖暖的,師千言是在保護她。
景然見她發呆,又敲了敲車窗玻璃,魚愚打心底不想見到她,甚至厭惡她,想要踩油門一走了之,但這樣一來景然必然會被車子掛倒,她受了傷會更麻煩。
她靈機一動,打開右麵車窗,招了招手,景然以為魚愚讓她上車,從車頭繞了過去,這時魚愚已經掛好倒檔,油門一踩,紅色法拉利立刻倒退出去。
魚愚招手的動作,在師千言的保鏢看來,又是另一個意思,魚愚啟動車子的同時,奧迪車也跟著倒退,然後換擋,繞開景然像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
魚愚悄悄回到房間,給師千言打了電話報平安,然後就洗澡睡覺了,一覺睡到下午四點鍾,梳洗完畢便下樓找東西吃,不料羅禦、淡悅等人看到她就一個勁發笑。
魚愚覺得不對勁,拉著淡悅問道:“是我的臉花了還是衣服沒穿對,為什麼你們看到我就發笑?”
淡悅捂著肚子笑了一會兒才道:“魚大媽,你究竟是有多饑渴,你昨晚可是偷偷溜出去找師千言了?”
魚愚打死不認:“不可能,昨晚我吃了泡麵就回房睡覺了,怎麼溜出去?夢遊呀?”
淡悅輕笑,將兩張報紙塞到魚愚手裏:“你有沒有夢遊,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昨晚你溜出去過。”
魚愚揉了揉眼睛,打開第一張報紙,映入眼簾的是餐廳裏她給師千言戴耳釘戴的畫麵:“這照片還真不錯,我跟師千言是不是很相配?”淡悅橫她一眼:“你再看看第二張。”
魚愚這才注意到今早她繞開景然絕塵而去的照片也被人偷拍到了,還搞了個混賬標題《私生女攀附權貴,始亂終棄》,她眉頭緊皺,究竟是誰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