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爸爸和紀媽媽親自出來來迎接她們,紀青墨出來打了一個照麵就進屋去了,魚愚心裏有些難過,暗暗的歎了一口氣,聽紀媽媽的話先入席吃飯。
她們現在是頭條大熱,打她們坐下那一刻,就吸引了不少目光,還隱約聽一個大媽在說:“可惜她們是同性戀,不然讓我兒子討一個回來,那該多好呀。”
魚愚聽著好笑:“誒,女王殿下,有人想把兒子嫁給你?”師千言反問:“誒,有人跟你搶媳婦,你還笑。”
魚愚油嘴滑舌:“嘿!我媳婦是天仙美人兒,自是多得人想娶,可是天仙美女豈會看得上凡夫俗子,我幹嘛不笑?”這話說得巧妙,既拍了馬屁,又誇了自己。
師千言無奈的笑了笑:“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樣能說會道呢?”魚愚洋洋得意:“還不是因為你,蜜糖吃多了,總歸能多說兩句。”
這話大有含義,簡直色#情透頂,師千言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低聲啐道:“下流胚子,不要臉。”魚愚卻心花怒放,用腳勾了勾她:“我想要吻你,怎麼辦?”
想歸想,這時兒、這地兒,總歸不敢做,魚愚給師千言夾了點兒青菜:“有機菜,多吃點兒。”好在師千言流浪過一年,知道這種場合不能太講究,也就全都吃了。
魚愚愛死師千言這種識大體的性格了,心裏十分感激,指著一道油淋風雞說道:“這道菜的名字我知道,它叫做刻、骨、銘、心。”師千言抿嘴輕笑,心中甜蜜。
紀青墨站在二樓窗台,看著兩人的互動,心裏妒忌的要死,可是又有什麼法子呢?蕭逸從安全屋回來,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並死命的勸她放棄。
“九百九十九次呼喚,除了師千言無人能喚醒?”紀青墨冷笑,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你他媽上演童話故事呢!”她想衝下去痛打魚愚,天知道她竟想過殉情。
好在景然的出現,讓她明白了一些道理,死纏難打除了令人討厭,沒有一點好處,若想一輩子住在魚愚心裏,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內疚,極度的、不斷提醒的內疚。
吃過晚飯,院子裏又搭起了戲台,看樣子不鬧到半夜不會收工,魚愚心裏惦念著紀青墨,總想跟她說幾句,但每次看到她幽怨的眼神隻得打消這個念頭。
快八點的時時候,竇瑤終於來了,她的目光落在魚愚身上,鼻子莫名發酸,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你這個沒良心的,死而複生那麼久,終於舍得出現啦?”
魚愚給她一個大大擁抱:“喲,哪裏來的酸味兒呀,別生氣了,我給你介紹兩個大帥哥當作補償?”竇瑤破涕為笑,推開魚愚:“都快娶老婆的人了,還沒個正形。”
魚愚將何耀、羅禦拉過來:“你以為我開玩笑呀?我說的真的,你看這兩個帥吧。”竇瑤被嚇了一跳,尷尬的要死:“你真當自己是居委會大媽呀,這麼愛牽紅線。
魚愚推了推何、羅二人:“快自我介紹一下呀。”淡悅上前幾步,拍了拍魚愚的肩膀:“我沒見你喝酒呀,怎麼又開始亂點鴛鴦譜了呀?”
魚愚砸了砸舌:“這次情況不一樣,你看何耀那小眼神,是不是對豆芽菜有點兒意思呀?”淡悅抓起她的手把脈:“有一種毒叫做大媽毒,你中毒太深,沒救了。”
還好何耀、羅禦挺有紳士風度,禮貌的介紹了自己,又找了一個話題聊聊幾句,氣氛才稍微緩和了一些,正在這時,方建國領著一幫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