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段(2 / 3)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來到遊艇上,浪漫的晚餐過後,便相擁躺在甲板上等待流星雨。

魚愚牽著師千言的手,這兩年來,發生的事情在她腦海裏回放,讓她不由的將師千言的手抓得更緊,師千言感受到她的情緒,吻了吻她的額頭:“想音樂嗎,我拉大提琴給你聽?”

魚愚揚起頭:“當然想,求之不得。”師千言笑著點頭,取來大提琴,演奏了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整個晚上,魚愚陶醉在師千言的柔情蜜意之中,流星雨什麼的都不重要了。

第二天早上了,魚愚醒來,看到師千言的衣服和手機還在床頭,於是喊道:“,你還在嗎,不去上班嗎?”師千言端著早餐進房:“事情都交給蘇羽了,我今天專職伺候你。”

魚愚很高興,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我不是做夢吧?”師千言放下早餐,為她穿衣服:“當然不是做夢,快起來吧,不然早餐涼了。”

魚愚冷不丁的在她臉上啃了一口,聽她笑罵:“你沒刷牙,好惡心。”魚愚見她嬌滴滴的模樣,心地生氣欺負她的欲望,可惜身體狀況不佳,隻得不住哀歎。

師千言瞧魚愚垂頭喪氣的模樣,也心生捉弄,將她撲倒在床上,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朵,右手緩緩探入魚愚睡褲之中……

魚愚覺得這樣的享受更勝折磨:“,吃早飯吧,我餓了。”可是師千言仿若未聞,吻一路而下,像一個頑劣、霸道的孩子,魚愚越是反抗,她越是來勁。

一翻雲雨過後,師千言扶魚愚去洗澡。

魚愚躺在浴池裏,發現自己身體上遍布了吻痕,斜眼瞧著師千言:“我的女王陛下,你,你最近很饑渴嗎?”師千言脫了睡衣,也鑽進浴池:“是呀,所以我決定再來一次。”

魚愚奇怪的看著她:“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再說一次?”師千言遊到她身邊,豐滿的□□擠壓著魚愚的肌膚:“古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所以,咱們再來一次吧。”

魚愚心湖蕩漾:“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誠不欺也。”側過臉龐做拚命反擊,師千言白皙的手臂抱著魚愚的頭,送上香甜可口的乳#房,放#浪的聲音刺激著魚愚的欲望。

魚愚的雙手撫在師千言的臀部,讓其私密處緊貼著自己,不過她所能做的,大概隻有這麼多了,所以很快兩人便調換了攻受身份。

魚愚不由自主的輕哼,麵對師千言的主動,她感到無比幸福,同時又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在情#欲的海洋裏,所有的懷疑和理智都會被筷感取代,當她醒悟的時候,已是太遲。

晚飯過後,師、魚二人在警察和保鏢的護送下,去參加羅禦的頭七。

頭七是一種喪殯習俗,指的是人去世後的第七日,死者魂魄會於今夜子時返家,家人親朋應該回避,所以師、魚二人和很多同事一樣,上完香就回去了,除了張婕。

將近淩晨1點的時候,他們才回到遊艇上,魚愚喝了一杯牛奶,便沉沉睡去了,第二天中午醒來發現已經物換人變了,一封書信安靜的躺在枕邊,封麵寫著:魚愚親啟,師千言留字。

魚愚心髒立時收緊,愣了一下,打開書信,隻見上麵寫著:

“親愛的魚愚,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大概已經出了國界,或許你會生氣、會惱怒,但是請原諒我,因為我真的害怕醫院的事情重演,害怕失去你,為了保護你,我隻能將你送走。

親愛的,你不用擔心,這段旅程蕭逸會陪著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好好養病,婚紗的款式已經選定並在趕製了,等事情結束,我就去找你,我們結婚,你將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