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動這案子了,畢竟,代價太大。”

“不查了嗎?”展昭蹙緊眉:“我說過盡管沒有證據,但從我掌握到的情況分析,這絕對不是簡單的假鈔案,很可能牽涉到國家機密!要真等到有損失了再查,就晚了。”

“我們都想要一個水落石出,可現在是敵暗我明,而且你的事明麵上的定性就是事故,也無從查下去,路,都被封死了。”

“我的事?”展昭不由冷笑,那份隱於眼角的傲卻是不常見的:“如何定性我不在乎,可明明就是有人不想讓雷鬱都落到我們手裏,就是想讓他死,這麼明顯的意圖我們為什麼不能查下去?”

看著他胸口難得的起伏,盡管語氣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沉穩低緩,包支卻知道這人是動怒了,拍著他的腿,道:“別急,這不剛有那麼點意思麼,我就是那麼一揣測……”

展昭歎氣,您老人家是什麼習性我還不知道麼?一揣測?不是十拿九穩的話您什麼時候說透徹過。

“包支,我們把那天的經過一點點的對,一秒鍾都不放過,看還有什麼線索吧。”展昭揉揉眉心,能怎麼辦?在沒希望的地方發掘線索,也許會有點驚喜。

“小展……”包支突然猶豫。

“嗯?”

“讓你一遍遍回憶那天……”

“包支,王叔曾和我說,有些痛苦不去想不意味著它不存在,何況,真能想出點什麼來,也是對我自己的交代。”展昭看著自己的雙腿,淡淡的笑著。

刑警支隊傳說中的“豪華層”,公孫策步履匆匆,從昏暗的樓道裏飄過,不知道還以為大晚上的鬧了鬼。

“嘩啦嘩啦”從一大串鑰匙裏扒拉著,公孫皺眉,當家果然不容易啊,自從兩個月前政委退休,包支大手一揮,自己一個秘書處處長就成了整個支隊的奶媽子,管著全隊上下的吃喝拉撒睡也就罷了,還得整天陪心憂天下的支隊長耗費腦細胞,他是招誰惹誰了?

說起來,政委堂堂副局級幹部,整天跟小媳婦兒似的給支隊長持家,這些年也夠慣著他了,改明兒再來一任政委,他還不得從管家學起?

好不容易找到鑰匙,開門,進屋,開燈,公孫控製了又控製,還是就地蹦了個高,就差奪門而出了。

他家支隊長好整以暇的靠在沙發背上成閉目養神狀,一根煙夾在手上,眼見就燒到手指了,麵前茶幾上的煙灰缸裏滿是煙頭,公孫順了口氣,關上門,按捺了一下暴走的心情,問:“我鎖著門呢,你是怎麼進來的?”

包支如同老僧入定,不是幽幽傳過來的聲音讓公孫定了定神,他真以為撞鬼了。

“政委留了一串鑰匙給我。”

公孫腹誹那位當老媽子當得爐火純淨的政委,給自己製造了一個高難度的台階。

公孫皺著眉看看他腳邊一層煙灰,合轍明早打掃的不是你自己的辦公室,嘴上問:“小展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醫生說有進展,還得慢慢來。”包支終於舍得動彈了,把煙蒂摁進煙灰缸。

公孫點頭,能明白他沉悶的原因,估計又是無功而返。樓下一輛重卡隆隆駛過,整棟樓也隨之震動,仿佛地震一樣,公孫抬眼看看早已年久失修的辦公室,積怨頗深地開口:“咱們能尋摸個稍微好點的地兒麼?這樓五年前就該拆了!”這是他仰慕前任政委的最大原因,把有限的資金運用到無限的偵查工作中,愣是沒給他留下多少能改善條件的。

“這裏就挺好的。”包支一反常態沒擺事實講道理,低聲隨了一句。

公孫便知領導今天心情差到極點,於是正經起來,腦海裏開始組織詞彙調解一下沉悶的氣氛:“那個白玉堂的體能真不錯,有幾個特警都比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