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勾起笑來,包拯又坐下,點著頭:“好好,你說,要是累了就歇會兒再說!”
“包支,一個人死在夜總會,現場有兩個女子的痕跡,你會怎麼定性?”展昭微瞪著眼,嘴唇也稍稍開啟,乍一看,充滿了求知欲,典型的虛心學習的好孩子臉。
包拯臉黑了黑,行啊,小子,開始算計你領導來了,旁邊公孫忍笑忍到抽筋,得了包拯倆白眼才算作罷。
展昭抿嘴笑了笑,道:“半夜三更出現在夜總會的女人,想也知道是什麼人,她們斷不會為了情殺人,何況是殺尹大生這種、嗯、就是很不值得的人,所以剩下一種可能就是仇殺。”
“白玉堂不是說過麼,尹大生應該是最近發過一筆小財,這很有可能就是他被殺的誘因。完了!”展昭說完,長出了口氣,無力的靠在枕頭上,稍稍歪了腦袋,等著包拯和公孫說話。
“嗯,我說的也隻是猜測而已……”展昭想了想,補充了一句,他沒說的那句話是“我懷疑尹大生和雷鬱都車禍有直接聯係”,他知道自己的推測其實是在這種心理暗示下做出來的,失卻了一定立場的推測也隻能是推測。
一隻溫熱的手掌拍拍他的肩膀,包拯帶著笑意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不管怎麼說,這也為偵破案件拓寬了○
成小玉翹著二郎腿,節奏不一的踮著腳,不時拿眼角瞟兩眼門口。孟雨頭也不抬的填寫著訊問筆錄的頭兒。
隔壁屋,包拯通過監控錄像關注著成小玉的表現,對張龍道:“開始吧。”
“這女的,一看就是紙老虎!”張龍信心滿滿的笑笑,出了門,扯著嗓子嚎了一聲:“白少,好了沒?”
應聲出來的,是一身警服的白玉堂,藍色短袖外襯穿在他身上格外英挺,再加上這人頂著一張冰箱臉,張龍忍不住搓搓胳膊,氣壓有點低,不錯,能鎮住場子了。
當初白玉堂第一次穿上警服的時候,盧方他們幾個就說公安部的宣傳片就應該找白玉堂來做模特,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要個頭有個頭,要氣勢有氣勢,最重要的是有範兒!
倆人坐定,成小玉的眼神就偷偷摸摸的往白玉堂臉上瞟,白玉堂按捺不住,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喝了聲:“看什麼!”
成小玉被嚇了一跳,回答倒實在:“警官長得好看唄!”
不是因為穿著警服,白玉堂真能蹦過去抽她,張龍手在桌子下麵狠狠地摁住他的腿,還不忘對著成小玉吹胡子瞪眼:“成小玉,老實點,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孟雨憋笑憋得快受內傷,隻能把頭埋得再深一些,就說麼,應該跟張隊申請讓這家夥幹內勤的,這張臉簡直就是魅惑眾生啊!
白玉堂深呼吸,好吧,他是來學習的,是來學習的,淡定,一定要淡定!
心裏卻又忍不住鬱悶,本來就是為了增加威懾力才換了警服的,結果……真是見了鬼了!
結果,一向看人賊準的張龍看走了眼,那小妮兒整個一油鹽不進。
張龍看看手表,淩晨四點了,瞅瞅白玉堂和孟雨,倆小孩兒就是年輕啊,還賊精神呢,成小玉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拒不交代,張龍心裏冷笑,堂堂刑警隊還治不了你了?
白玉堂抱著雙臂靠在椅背上,那雙魅惑人的桃花眼卻寒風凜冽的刮了小半夜,成小玉倒是沒敢再隔三差五衝他拋媚眼,卻是對犯罪事實矢口否認,到最後竟橫到連點頭都省略了。
張龍哼了一聲,開始收拾材料、物證,邊收拾邊道:“成小玉你就扛著吧,你們兩個人幹的事,你就一個人扛著吧!我告訴你,你不說話也沒關係,就你的案子,以我們掌握的這些物證就足以判你了!給你寬大處理的機會你不把握,不說是吧?小白,填拘留通知,讓她在看守所接著抗吧!”
白玉堂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孟雨已經悄悄地把拘留通知單遞了過來,白玉堂定了定神,哦,這個啊,在學校填過,小意思!
把成小玉送去看守所回來,天已經大亮,白玉堂看看手機,才六點,包拯特意放他們歇半天,伸了個懶腰,白玉堂看著天邊越發明媚的太陽,突然感慨: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
白玉堂坐在床邊把早飯吃的有滋有味,王老笑得眼睛都快眯一塊了,這孩子有情有義啊!囑咐了兩聲,就下樓鍛煉老胳膊老腿兒去了。他曉得白玉堂這輩子最煩的一類人中一定有兩個字:老師!老頭子,讓著點小娃娃!
白玉堂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去吧去吧,有個老頭子在,真沒勁!大學時代這老頭嚴肅了四年的形象影響深遠。
喝完牛奶,白玉堂才覺出索然來,大早晨的,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為什麼要跑來醫院看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