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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驀然的,他就想到了展昭,他不也因為車禍?

“白少!”丁兆蕙突然轉回來,表情嚴肅的不像他一貫風格。

白玉堂挑眉,等下文。

“你對月華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米話說啊

今天提前更新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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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玉堂莫名其妙:“你家三兒怎麼了?”

丁兆蕙瞪他:“你要是對她有意思,就麻煩你上上心,你要是沒那個意思,也麻煩你別老不清不楚的跟她瞎掰扯,三兒心思簡單,你別招惹她!話說回來,我覺得我們家月華挺好的。”

“啊?”白玉堂哭笑不得:“我可是拿她當弟弟看啊!”

“你感覺神經末梢壞死啊你?那是小時候,無差別對待你還上癮了!”丁兆蕙真想給他那張魅惑眾生的臉整整型,恨鐵不成鋼!

“咳!”白玉堂抓著頭發看天:“那就是你家三兒想多了!”

丁兆蕙覺得自己涵養還是太好,他都這德行了,自己居然隻是想揍花他的臉,而不是要他的命,狠狠瞪他一眼:“你就得意吧,等你哭著喊著回來找她,看誰再幫你!”

“那你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白玉堂嬉笑著,笑話,他一直把那丫頭當妹妹看,就算七老八十了那也是妹妹!

丁兆蕙七竅生煙,索性扔下他幹自己的事兒去了,白玉堂瞟著他背影,突然覺得這人和孟雨那個女的倒很般配。

白玉堂滿腹心事推開門的時候,王老和展昭正在相持不下,老頭一手拿著老式理發推子笑得那個慈祥,一手拽著毯子作不懈努力,怎麼看都覺得老頭那眼神有點像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而羔羊,咳,展昭扯著毯子往頭上蒙,堅守陣地,寸土不讓,那表情比革命烈士還視死如歸。

“你們這是……”白玉堂本能的抓了抓自己腦袋上的頭發,猶疑地發問。

“喲,小白來了,來來來,幫個忙,把他摁住了!”現在看來老頭的笑可不是慈祥了,怎麼看怎麼猙獰。

白玉堂退了半步,看看展昭:“您老人家這是要幹什麼?”

“理發!”王老不耐煩了,拿出教育學生的架勢來:“小昭,趕緊,別浪費時間!”

“我求您了,您要真想練手,您早晨去公園支個攤兒,那兒晨練的老頭多,就饒了我吧。”展昭苦著臉。

第一回是自己病得糊裏糊塗,老頭也不謙虛,拿自己腦袋當實驗品,結果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

這壓根兒就不是一個能溝通的問題!

白玉堂笑得捶胸頓足,看展昭頭發是有點長了,但是挺有型的,怎麼看都有點憂鬱帥哥的款兒,再看看老頭,呃,且不說手藝怎麼樣,就論這工具,還是算了吧,他可不想看到展昭那一腦袋黑頭發毀在這東西上。想到這兒,白玉堂上前拉住王老:“我說老、師,你看展昭他吧長得就這麼回事了,就仗著一腦袋頭發打點門麵,您要是把這點精彩的地方都給犁成老人頭,您說,他一大好青年以後怎麼見人啊!”

“白玉堂!”展昭幾乎咬牙切齒的把這三個字叫的深情款款。

白玉堂俯身過去,咬著耳朵:“我可是幫你!”

展昭暗自喟歎自己這都是認識了些什麼人啊!!

一扭頭,白玉堂見上午借來的輪椅還在角落裏放著,明媚的笑容放大,哥倆好的挽著王老:“王老,跟您借個人用用!”

“你想帶他去哪兒?”病房裏就這麼三個人,借?王老暗笑,說的倒是客氣!

“保密!絕對保證十點之前,原封不動送還!”白玉堂依舊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