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段(1 / 3)

磨了一下說:“韓哥,你去買張床吧,放在書房那裏。”

白玉堂換了左手捂冰袋,正好遮住他兩排白燦燦的牙,貓兒,不買床也可以,我不介意和你擠擠!

韓陽答應著,去書房放下行李,匆匆關門離開,小昭對這隻耗子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太奇怪了。

門一關,白玉堂就腆著臉湊到展昭眼皮底下,展昭本能的向後一躲,正好靠在沙發背上,眯眼盯著他右頰,蹙了眉,道:“還是腫的厲害,我去給你換塊冰,再敷一會兒。”說著就要起身。

白玉堂趕緊按住他,老實坐到一旁,嘟囔著:“這老爺子下手可真狠!”

展昭抿嘴一笑:“能把當爸的氣得下這麼重的手,足以見得你這兒子不讓人省心。”

白玉堂聞言,憤憤不平:“明明是那那老頭冥頑不靈,一心鑽錢眼裏了,整天想著跟那些油頭粉麵的官官商商的你來我往,我給他賺個好名聲,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展昭笑了一聲:“好了,你隻管出了氣,顯示了你的清高,真沒想想昨晚這事的後果麼?得虧你們是父子,不然,你也就不是挨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誒?你怎麼跟那老頑固一個鼻孔出氣兒?”白玉堂擺出受傷的表情,一臉的亟需安慰。

“隻不過是我們恰好都比較理性而已。”說著,起身倒了兩杯水,遞給白玉堂一杯,展昭端著杯子倚坐在沙發背上,白玉堂歪著腦袋剛好將他側臉棱角分明的線條收入眼底,忍不住走了走神,這家夥睫毛真長,鼻子真挺,嘴唇真圓潤,真想咬一口……

“原本金陵和江華綜合實力相當,即便江華一貫和官方走得較近,金陵在總財力上畢竟更勝一籌,所以,哪怕金陵再如何步步緊逼,江華再如何歪招頻出,官方的人也隻不過在必要的場合,小小向公眾表示一下對江華的親近而已,從這點上說,二者是旗鼓相當了。”

展昭微微轉過臉,垂眸看了眼白玉堂,翻白眼,一看就是走神的樣子,咳嗽一聲,喚某人回神。白玉堂咧嘴樂,半邊臉被冰得快沒感覺了,那笑容看著挺滑稽,展昭不由一笑,接著說:“昨晚的事,確切的說是今早的報紙卻是在整個B市麵前狠狠地扇了趙市長的臉,且不說一百萬與五十萬的差別,就說昨晚酒會的奢華與金陵低調行善的對比,就足以給人茶餘飯後做談資了,白玉堂,早晨我說你下藥下得猛了,就是在這兒,你是讓江華下不來台丟盡了麵子,可同樣的,你也把官方尤其是趙爵給涮了一把,這相當於把趙爵推向了金陵的對立麵,別忘了,他是以抓經濟聞名的市長,所以不怪你父親發火,估計他也不是心疼那一百萬,是上火怎麼給你收拾這爛攤子吧。”

白玉堂聽得仔細 ,等展昭說完了,卻不以為然的飛揚著眉眼,得意滿滿的笑著:“管那麼多!我還就怕吳強他沒反應呢!”

劍眉不易覺察的一收,展昭轉過身,認真的看著白玉堂,斟酌了一下,問:“白玉堂,我開始好奇你究竟為什麼不做警察了?”

98(更完)

“你覺得我是個能看人臉色的人麼?”白玉堂反問。

展昭眉心於是漸漸擰起:“用你的話說,在金陵你難道不是跟那些油頭粉麵的官官商商的你來我往,難道不必看人臉色?”

白玉堂“嗤”得一聲笑,吊兒郎當的斜著他,道:“你繞來繞去不就是想說……”

“看人臉色不過是個借口!”展昭接過話:“我說的不對麼?”

“嘁!”白玉堂揮揮手:“至少五爺我過得隨心所欲!”

“你想用這種方式逼某些人就範?”展昭索性開了天窗說亮話:“你想沒想過,這樣其實是把金陵和你父親放到了對方眼皮下,某些人若真是狗急跳牆,你父親豈不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