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涼,纖細、滑膩、輕柔的就像拂過琴弦的春風,讓明樓有些失神。

許曉宇的手在明樓的腋下停了一會兒,拿起桌上的筆在一個本子上寫了起來。

她一邊寫一邊問明樓:“還有些低燒,傷口疼嗎?”

公式化的語言,沒有一絲那些圍著他的各色美女的溫柔和欲拒還迎,明樓竟有些失落。

“傷口疼嗎?”許曉宇以為他沒聽清,她在給明樓做病例,作為下一步治療依據。

“疼”明樓點頭。“是很疼,還是木木的可以忍受的疼?”許曉宇低頭記錄

“是有木木的感覺。”許曉宇點頭,那是藥物的作用,很快會好起來的。

“腹腔裏麵的傷口疼,還是外麵的肌肉傷口疼?”徐曉宇接著問

“都疼,但是裏麵的輕一些。”

“有排便的欲望嗎?”許曉宇接著問:

明樓:“……”

“有排便的欲望嗎?”許曉宇又問了一遍

“……”明樓覺得自己很有去洗手間的欲望,憋的傷口都疼了,可當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無論如何說不出有字!

許曉宇見明樓說不出來,以為自己的用藥出了問題。放下了本子和筆,抓住床上的被子用力一掀。她要做具體檢查。術後排便,才能確定鎮定劑的麻醉作用沒有留下後遺症。

明樓慌得趕緊拉住了被子。

“鬆手,你現在不能用力,傷口破裂是二次損傷!要再縫線”許曉宇沉下了臉。

明樓也覺得傷口開始疼,連忙放開手。

被子被揭開,微涼的空氣包圍了明樓的身體。每一寸的感覺都變的更加敏銳。明樓隻能死死克製想躲避的欲望,僵直的任許曉宇的手碰到了傷口的紗布上。

揭開紗布,許曉宇小心地在明樓的傷口上打量。她長出一口氣,語氣十分不悅:“沒有撕裂,但是輕微滲血。”她皺眉:“不許再做大的動作,否則,我將再次實施麻醉。”平常溫柔又軟糯的少女就像一個憤怒的的暴君:“記住了麼?”

明樓連忙點頭,表示已經記住。。

許曉宇滿意的微微翹起嘴角,她的手滑向明樓的右邊腰側,微涼的手輕柔的像落在水麵上的羽毛,明樓的心忍不住跟著滑動,忽然那隻手指尖用力向一下按,明樓覺得自己的腎跟著一下哆嗦,尿意頓時無法抑製。

他迅速抬起頭,紅了臉,憋出一句話:“明誠,讓阿誠來!”

他快憋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量不大,先開胃吧!

那時候共*產*黨裏麵的關係還是很有人情味的,所以才吸引了很多追隨者。

☆、春風如酒(2)

許曉宇的手指隻在明誠的門上敲了一下,門就開了。

明誠下顎上已經泛起了青色的胡茬。這一夜他擔心明樓病情有變,心☉

明樓笑:“哪有這麼嚴重?”

明誠瞪眼:“你是看你的刀口小?還是想昏迷個三天再醒過來?”他氣的在門前轉了兩個圈:“這次是大哥你運氣好,遇見了許曉宇。就連老師都說這樣的傷最少也得把肚子打開大半才能找出那個子彈頭!”

“她有這麼厲害?”明樓反問,聲音裏帶著些微笑意。

明誠知道自己又中了大哥的激將法,氣他敢拿自己的身體和自己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