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最大的障礙是他身為特工的身份。許曉宇說,算計感情,未免齷蹉。許曉宇可以評價,明樓卻沒有權力不做。他是特工,血裏來,火裏去,在生死之間博一份可靠地的情報。他遊走在死亡的邊緣,跟他的女人會過怎樣的日子?明樓是當慣大哥的人,他會想的更多,他要結婚先得給老婆孩子一個穩定的生活,不能讓他愛的人和他一起搏命。許曉宇就像錯誤闖到他生活裏的陽光,他忍不住向往,卻又怕委屈了她。明樓不是不愛,是真的太愛,才會處處替對方著想。
畫外音:許曉宇:你這笨蛋,放手的愛,指的是母親對孩子。你又不是我媽!
愛一個人有時候原因根本就不能算原因,隻因為愛了,就愛了!彪悍追愛的曉宇。許曉宇還是與菟絲花和白蓮花不同的。不過曉宇很忙,明樓你跑遠了,曉宇就回美國了。又得幾年。
☆、驚豔重逢(6)
許曉宇的母校上海教會慈心護士學校是是一個半慈善的教會學校,它所歸屬的教堂還管理著一個慈心慈善協會,常年的為上海市裏的貧困人口施衣舍藥,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醫療救護。許曉宇如今學成歸來,第一個聯係的就是慈心學校和慈心協會,她要用所學知識為市民服務為國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因為停留時間短,許曉宇在處理完家事之後隻有三天的時間進行手術和醫療交流活動。慈心協會已經在之前為許曉宇篩選好了做手術的病例。五個先天性心髒病的孩子有三個是教會裏的棄嬰。另外兩個是教徒的孩子一個已經五歲,因為家境貧寒一直沒能得到治療,最小的那個不到一歲的女孩兒,情況十分的危重,家裏本來都已經準備放棄,卻沒想到許曉宇的到來帶給女孩兒一線生機。教會的會長耐不住女孩兒母親的苦苦哀求,勉強同意給女孩兒一個機會。許曉宇同李非凡和愛蓮商議一下,決定由李非凡和愛蓮先來進行再一次的篩選和術前準備。
許曉宇在工作上是絕對的霸氣和權威,她沉吟一下:“心髒手術是大手術,病人的狀態必須得好,至少要撐得住手術和術後護理期。你們去安排一下病人術前和手術後的營養護理。讓他們就不要回家了,安排在教會裏住著,費用我來付。”
她拿著筆,在紙上畫了個圈:“非凡,手術器械你來負責,必須絕對的無菌。”
再畫一個圈:“愛蓮,麻醉你是專家,這些的準備工作由你來負責。”
再畫了第三個圈:“孩子小,要準備輸血的問題,非凡和教會聯係一下,提前先做好輸血配型。”
她揉了揉眼睛:“我先睡一會兒,晚上約了父親的律師和許家的老管家商量父親的喪儀問題。”許曉宇忍不住歎氣,許家就是一團亂麻,還不知道會出何種的混亂效果?父親的姨太太聽說到了上海數量上又添了一個,四個姨太太統統在上海的宅子裏就等著她羊入虎口,偏偏不去不行。
許曉宇決定不去想這些,她的大腦已經不夠用了。人躺在床上,還覺得是在海船之上,飄飄忽忽,蕩來蕩去。蕩著蕩著就進入了夢鄉。夢裏法國的小天鵝湖畔風光依舊,明樓拉著她的手漫步悠悠……偷得浮生半日閑,還是那個隻盯著明樓一人的明媚少女,意態悠然……
年輕人的體力還是恢複的快,許曉宇一夢醒來,老管家平叔和律師已經等在了樓下咖啡廳。
現在是戰時,徐州雖然也是占領區,但是交通不便,許龍福留下遺囑就葬在上海公墓。一切後事都由平叔帶了律師一手打理。許曉宇遠在異國,除了偶爾的問候,竟然想不起來這位極度重男輕女的父親。就連死,也沒來得及親自發喪,真是養兒不如管家好!雖然許曉宇是冷家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