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處長的。”

“那可不可以把我家的表弟和我丈夫的副官也放出來呢?”許曉宇沒忘了明誠和常和,她笑:“我怕我們說話這一會兒,上了大刑,你給我一份口供。”

“哪能?”徐同笑,命令手下趕快把明誠和常和放出來。

審明誠的是和他同期在軍統受訓的同學,明誠進去隻說了一句話:“我們都是極致刑訊課培訓過的,這些刑罰沒用,你拿證據來,我就認。”同學一想,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關了他緊閉。

審常和的倒是個新人,決定實行懷柔政策先勸,沒想到還沒勸完,許曉宇來了。他火速收回了刑訊計劃,準備見風使舵。

見到兩個完好無損的人帶出來,徐同長出了一口氣,勸許曉宇:“樓夫人,也許真是誤會,你看另表弟和副官毫發無傷。我們真的沒有準備誣陷和逼供。樓先生這事是辦事的人心急了些。我會狠狠的罰他,給樓先生一個交代。”

許曉宇同意“現在看起來我丈夫是被冤枉的。” 她問“那就針對我丈夫一個人動刑,不是誣陷,不是打擊報複,是你請他來這裏度假了?嗬嗬嗬”許曉宇笑著壓迫:“真新鮮。”

徐同無語,他不能和一個這樣的不知下一步怎麼出牌的女人一起較真。這個女人太光棍。

“主任?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隻有我丈夫差點被打死嗎?因為他死了你就可以隨便給他安個罪名糊弄我這個瞎子?是吧!”許曉宇牙尖嘴利起來朱紀廉險些想跪地求饒,最怕這些會說中國話的洋鬼子,得理不饒人,半點中庸之道也不講。

他小心地看了一眼許曉宇,這麼個瞎了眼的脾氣壞的能把電話打到委員長辦公室的女人,好像真不需要和誰講求中庸之道,誰敢惹她啊!這一次,不死也得脫成皮。

許曉宇輕輕摸了一下明樓的手臂,血跡雖幹了,但衣服已經破爛,明樓在她碰觸的時候,肌肉應激繃緊,一定很疼。

她笑,卻一點笑意也沒有:“我倒很想看看這個隻針對我丈夫的審訊官。問一問,樓先生到底哪裏得罪了他?”

她對準朱紀廉站的方向,問:“主任,是不是你的心腹愛將,舍不得啊!”

明樓同情的閉上了眼睛,瘋子,不是兄弟不攔著老婆,我也沒想到兔子發威這樣的效果。自求多福吧!

作者有話要說:  毒蜂和兔子對決,即將開始。

☆、正是陷害

王天風見明樓被帶走,心中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想緊緊提起。他當然不願意多年合作的老兄弟被錯抓,可是憑他多年特工經驗的直覺,他還是覺得明樓身上有問題。

這所有的問題答案也許就在他的女人身上,當年那個帶著明家家徽的許曉宇,攀上了顧清明,卻很快的離開了重慶,再無聲息。

那個在上海堅持長姐之命不另取的明樓,居然在到重慶後幾個月就和唐采薇各奔東西。卻在之後,毫無任何預兆的娶了一個瞎了眼的女人。是所謂的一見鍾情?怎麼可能?特工哪裏來的一見鍾情,何況是明樓這樣防備心極重的特工?他覺得更多的是就像那個女傭所說的他娶個瞎子,就是為了遮掩自己的身份好辦事!

他很好奇,明樓的太太,就是她露出的這道縫隙能不能讓他看清這隻毒蛇到底是什麼背景,他到底是姓共還是姓國。是紅,是藍?還是個花蝴蝶?

他對明樓動刑,既是試探,也是一種懷柔計策。

這個蜷縮著不肯出擊的毒蛇到底是個什麼人?是可以信任的戰友,還是要生死相搏的男人?

他是被誣陷的?還是就是那隻被他關注了很久的眼鏡蛇?

王天風慢慢的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計算那隻毒蛇的突破口,也盼望著那些去樓公館的人,快一些帶回明樓的那個從不出現神神秘秘的瞎眼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