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才動了或許這人說的是真的的念頭。
“我們來找醫院。”最後,穆老先生一錘定音。
很快,檢驗結果便出來了,穆老先生從眼帶驚奇的醫生手裏接過檢驗結果單,迫不及待的跳過前麵的內容,直接看向最後,一連串的99.9999%就像是一把利劍,刹那間解放了幾十年來埋藏在他心中的悔恨與克製。
“穆先生?”牧冬悠就在他的麵前,麵色平靜道,“您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
穆老先生收起單子,〓
班景林勸說水森森的還是那幾點,屍體已經死了一年有餘,況且早就腐爛的不成樣子,隻要兩個人統一口徑,隻說是牧明澤失蹤後就沒見過他,一致不認,就沒人能拿他們怎麼樣。水森森對於法律的了解實在很少,加上她此時心煩意亂,便隻能緊緊抓著班景林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看管水森森的警察最近都知道這個嫌疑犯的精神不正常,她常常用驚恐而壓抑的目光看著身旁虛無的事物,而更多時候又在不斷地喃喃自語。本著善心,一位年輕的警察向他的上司提出幫助水森森做些精神輔導的建議,卻被上司意味深長的目光打了回去。
“你不用管這件事。還有,今天下午會有兩個探望嫌疑犯的人,你到時候你就和其他人一起行動。”
小警察琢磨著這意思,等到六點多,就見兩個氣質非凡的男人一路走向他們的病房。小隊長在查看過這兩人的證件後,便帶著他們一同離開了病房,守在外麵。
這命令倒是讓小警察有些疑惑,臨走前他仔細看了看兩個男人的臉,一個戴著墨鏡,看著雖然眼熟卻不能肯定,另一個拿著個果籃的……那不是最近正火的牧冬悠嗎!
他心裏遺憾沒法上去要個簽名,戴墨鏡的男人就推開了房門,兩人進去之後又將門緊緊關好,隔絕了外界的目光。
病房裏顯得有些空當,隻有水森森神情疲憊的一人躺在床上,受傷的手腕綁著厚厚的石膏,搭在純白的被子上,她眼光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嘴唇不停的動著,似乎在說些什麼來給自己洗腦。
賈琴意拽下墨鏡,在手中把玩,口氣冷淡:“水森森,我們來探望你。”
水森森這才停下了神經質的重複,她僵硬的轉過頭,視線轉到賈琴意的身上,忽的冷笑:“你來探望我?賈琴意,這種話誰會信。”
賈琴意隻是道:“我聽聞你在牢中想要自殺,因此特來看看你,看看你需不需要幫助。”
“說是嘲笑恐怕更符合你心裏的想法吧!”水森森空洞的眼神中慢慢的激發出一種仇恨的情緒,這令她的聲音尖銳起來,“我算是清楚了,當年在《絕命》劇組,你就一再拒絕我,鄙視我,從那時候你就在拿我當猴子耍是不是!還有你!牧冬悠!”
她的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我就奇怪了,你不過是個剛出道的新人,怎麼處處都要勝過我?現在是懂了,你是扒上了賈琴意這條大腿!怪不得呢,一出什麼事,先躲在姓賈的身後!呸!”
牧冬悠依舊冷淡的看著她,絲毫未被激動,隻是用公式化的口氣提醒道:“你說錯了,耍你的從來不是我和琴意,你應該指責的是班景林。”
水森森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為什麼要說到似乎與他們的事件毫無關係的班景林,莫不是知道了那件事?她強作鎮定,叫囂道:“牧冬悠!別以為你老子是明澤就在這裏信口雌黃。”
牧冬悠沒說話,他將果籃隨意放在床頭櫃上,給賈琴意和自己搬了個椅子,兩人就在水森森混合著驚慌和憎恨的目光中坐定,到這時他才道:“我說過,我知道你們做過什麼事情。偷來的東西總要換回去的,不但要還,還要支付利息。”
水森森安慰自己,對方說的都是關於歌譜的事情,這樣想,又有了力氣:“你這是在指責我的抄襲嗎?沒有任何根據的事情可不能強行按在我頭上。”
牧冬悠冷漠的與她對視,清清楚楚的告訴水森森:“我說的,是你從牧明澤身上偷走的命。”
房間裏頓時安靜下來,水森森臉上刹那間露出驚恐的表情,又極快的收了回去,若不是兩人一直盯著她,恐怕也要錯過。
當這個話題真正被提出來,最應恐懼的水森森卻收斂了情緒,變得冷硬起來:“我的確聽說明澤已經死了,但你說的這些我可都不懂。要把殺害明澤的罪名按在我身上?哈,你了解過我和明澤之間的關係嗎!我根本不可能殺他!”
“去年,牧明澤為了重返娛樂圈開始創作自己的係列歌曲。這個時候有個神秘的人物給了你一筆錢,想讓牧明澤永遠不會被大眾提起,你為了這筆錢,在牧明澤的食物裏下藥,趁機將他囚禁起來,並且偷走他的歌曲。”牧冬悠看著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