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謝遺風的腦子裏都蹦出這句話。兩個人單槍匹馬的上山,他的確能殺了慕子棲,但卻無力撼動溟邪教這個龐然大物,但倘若會是整個江湖去攻打溟邪教,結果恐怕就不一定了。

想到此時,便抬頭去看賈琴意。謝遺風深知自己這個師傅的身份必不一般,在人多繁華之處必要帶上鬥笠遮住麵目。武林大會人多眼雜,不知對方會不會答應去。

但賈琴意的眼中寫滿了興趣,明擺著也是想去看看,便放下了心,對張大哥道:“聽您這麼一說,我心裏也對著武林大會有了興趣,不知張大哥可否帶著小弟同去見識見識。”

那張大哥笑道:“這有何難,武林盟主府便在寅城,不過五六日的時間,二位跟著我走便是。”

賈琴意笑道:“那邊有勞張兄了。”

言罷,三人用了飯,去街上買了些幹糧之類的必需品,賈謝二人便調轉馬頭,跟著張大哥向那武林盟主府而去。

原身雖是深入簡出,但畢竟能力高強,也曾去江湖上闖蕩過一段時間,為了防止自己的身份暴露,賈琴意索性從最開始便遮著臉,張大哥雖不解他的行為,五六日下來也是熟悉了。

三人一路奔波,總算在大會開始前夕到了寅城城外。因還是下午,張大哥告知他們武林盟主府的位置以及入場的時間,便與他們辭別自尋住處去了。賈琴意帶著謝遺風連找了三四家客棧都沒有了空位,可見這寅城的武林大會會是何等火爆,而謝遺風在這裏一戰出名又有多大的好處。

當晚兩人隻在一處小客棧擠了一間單人房睡下,次日清晨便早早的起身前往武林大會。

大街上熙熙攘攘,來往的具是江湖人,召開武林大會的地方更是人滿為患。因大會除了內場需要有請帖才能進入,外場是不設門檻的,賈謝二人進了府中便隨著仆人的指示去了外場。

這裏的江湖人士不少,之間也不乏曾有過摩攃的,但礙於身在武林盟主的地盤,隻能暫且將仇怨壓下。他們在此等到近午時,內場的房間才打開,武盟主以及幾個江湖上德高望重的人麵色凝重的走了出來。

“諸位請靜靜。我武硯將諸位聚集在此處的原因,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了。武某遭魔教小人偷襲,痛失獨子,這是一個悲劇。卻並不是唯一一個悲劇。今年來,魔教的行動愈加囂張,江湖上屠殺之事屢見不鮮,武某不能再放任他們濫殺無辜!”這位武盟主的身體果真不好,說了不會便是麵色蒼白,他停了一會,環視場下,各門各派的弟子整齊安靜的站在前方,後方的江湖散人們也仔細的聽著,他提了口氣,道,“魔教早前的幾名少教主如今相互廝殺的隻剩兩名,為了爭奪教主之位,魔教內部爭鬥正是猛烈的時候,此時正是進攻魔教,徹底鏟除溟邪教這個毒瘤的好時機。不知諸位英雄,可願一同出征魔教!”

場下頓時一片應聲,每個人臉上都掩不住的興奮。謝遺風看了看周圍,也隨著叫了兩聲,卻聽到了他家師傅的低語。

“這樣不行。”

“什麼不行?”謝遺風好奇的問道。

賈琴意道:“你且看,昆侖劍派,武安宗,玲瓏門……這些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門派,他們的能力相差無幾,倘若真的聯合起來必能打贏溟邪教。但正因為是大派,誰都不服誰,除非有個令所有人都承認的領導者將他們統領起來,否則分散的門派是打不過溟邪教的。”

“不是有武盟主嗎?”謝遺風仔細的聽著,提出了疑問。

賈琴意搖了搖頭:“武硯若是身體健康,恐怕便是最好的統帥,但他如今身受重傷,一身功力能使出多少還未可知,根本不能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