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黑著臉半天不說話,屍屍繼續不知死活:“你怎麼不說話了,那裏不舒服嗎,你臉色好難看。其實把硬邦邦的小棍子放到屁屁裏麵也不是很痛,可是感覺很奇怪,屍屍不喜歡。”

陳淩嶽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聲,把吃貨放下來,捏著他的下顎問:“聽你的口氣,好想很喜歡別人這麼對你。”

“才沒有,屍屍一點也不不喜歡。”見他眼露凶光,屍屍感覺得很害怕,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

雖然吃貨屍屍無意間的幾句話氣得他差點吐血,很想把他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不過他還沒精蟲上腦到不顧一切的地步。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是男歡女愛的時候,要吃掉屍屍有的是時間,現在得先找靈石。

“以後不能讓別人捅你屁股,誰都不行,知道嗎?”拉過屍屍,陳淩嶽心裏雖然憤怒,但他也知道這些都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

“可是……子辛……不是別人。”猶豫了一會,屍屍還是大著膽子反駁。

“你這小混蛋,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不知道鍋兒是鐵造的!”本來還告訴自己要忍耐,可是小吃貨的嘲諷技能那是一等一的,還沒兩分鍾,又成功挑起某人的怒火。

他把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的屍屍推到一麵斷牆上,雙手撐在兩邊,把不知所措的他困在自己懷裏。屍屍怯生生地抬頭看他,他的眼睛不大,是細細的鳳眼,微微往上挑,含著眼淚的樣子簡直是風情萬種。

陳淩嶽其實不明白,為什麼他對吃貨有這麼強的占有欲,卻完全不想碰本座。

但他向來不是喜歡深思熟慮的人,他不願去想為什麼一個已婚直男會對一具沒人屍體產生興趣;他也不想去思考後果是什麼,想要,就付出行動。

他低下頭,久久地凝視懷裏的人。他鼻子又高又挺,櫻桃色的嘴唇讓人想狠狠地蹂躪一番,皮膚又細又白,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也沒有一點瑕疵。他不再猶豫,抬起屍屍的下巴,把他按在牆上狂吻。

咬他的嘴唇,吸他的舌頭,讓他在自己懷裏顫唞!

他手也不安分地伸進他的衣服,雖然冰冷的觸♪感有些詭異,但不妨礙他享受細滑的肌膚。他很快找到屍屍胸`前的兩顆軟粒,用指尖掐住,不斷揉捏。屍屍的身體抖得像風中的樹葉,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幾乎站不住腳。

“從現在起,隻有我能這樣抱著你,親你!隻有我能用那玩意捅你的屁股,給你快樂,知道嗎?”陳淩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即使麵對自己的老婆,他也沒有產生過如此強烈的占有欲。他聽到他一直述說子辛時,幾乎氣得發瘋,他在吃醋,而且酸得很厲害。

“可是……”屍屍被吻得頭暈目眩,隻能緊緊攀附著他的身體才不至於跌坐下去。

“沒有可是!”霸道地堵住他的嘴唇,狠狠地掠奪。他從來都不是溫柔的男人,他要的是完全占有,是全部屬於他一個人!他捏著屍屍的臉頰,強迫他張開嘴接受自己,一次次掠奪他的口腔……

“快說,說你隻要我一個人。”陳淩嶽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近乎喪心病狂。

其實在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喜歡吃貨屍屍後,他偷偷幻想過別的男人。但當腦海中浮現出同性的軀體,他就覺得惡心到頭暈,那種生理厭惡是裝不出來的。

他對GAY和娘娘腔的反感依然存在,卻不知為什麼,心裏滿滿都是屍屍。

這家夥在古代是個男寵,而且還長了張女人臉,還被那個子辛上過不知道多少次。按說,以他的性格,直男加上處女情結,絕對會非常排斥屍屍。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奇妙,就算有這麼多他相當反感的因素結合在一起,他還是無法控製地產生了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