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陳淩嶽好了。”

話聲剛落,就去抓屍屍的胳膊,把他往自己懷裏帶。

屍屍受了驚嚇,一時間掙脫不開,雖然知道不該在普通人麵前展示法術,但他別無選擇。

他掌心冒出火球,壓向霍少麵門。正常人忽遇大火球迎麵撲來,絕對會本能地閃躲,但霍少異常淡定。屍屍的火球在接觸到他皮膚時,一道銀光如同保護罩一般將他包裹起來,並且熄滅了火焰。

“美人別這麼著急,有的是時間給你享受。”抓起屍屍的手嗅了一下,表情猥瑣地繼續說:“你這身子是抹了什麼香水,這麼香,讓我好好聞聞。”

“混蛋,放開本座!”到了這種時候,就算是本座屍屍也無法冷靜麵對了。

這個凡人不簡單,居然有白澤護體,他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叫混蛋,本少姓霍單名一個亥字,你可以叫我霍少,霍哥哥,霍相公都可以。”這霍少也真是奇人,不說話時五官凶狠異常,如同千年寒冰,使人畏懼。可一開口就變成市井混混,完全沒個正經:“美人,你就從了我吧,給你吃香的喝辣的,好酒好肉供起來。”

“別碰我,你到底是誰,說!”好不容易把一直撲上來的男人推開,本座屍屍已經驚出一身冷汗。

白澤乃昆侖山上的靈獸,能感知過去,預言未來。隻有在朝代更替,天下大亂時才現世,選擇能治理亂世的聖人而棲,奉之為主。這樣的靈獸,居然保護一個二皮臉混混,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可是你未來的相公,來,香一個。”某人繼續不知廉恥地撲上來,從兜裏掏出一個噴瓶晃了晃,嘴上說:“省省吧,你那點雕蟲小技可對付不了我,不過要拿下你就很簡單。”

屍屍看著他手裏的噴霧,一臉疑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噴了一臉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液體,然後身體一軟就失去了知覺。

陳淩嶽好不容易甩掉火犬的糾纏,跑出小區,馬路上已經空無一人,連個打醬油的路人甲都沒有。

他身上一毛錢都沒有,還不熟悉地形,這麼晚了究竟會去哪裏。陳淩嶽心裏焦急萬分,又後悔又自責,恨不得把自個撕成兩半。附近的公園、河道、通宵營業的小吃店、網吧和桑拿室都翻了個遍,依舊沒有屍屍的蹤跡。

在他急得滿頭大汗,就差去報警的時候,那輛黑色賓利已經駛進郊區一個別墅區。

霍少把昏迷的屍屍抱進一棟二層小樓,放置在柔軟的大床上。

“真是個尤物,也不知道給老陳上過沒。”貪婪地吸著屍屍的體香,霍少手腳麻利地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一具潔白的胴體展露在眼前:“不得了,毛都沒有,真是難以形容的好景致。”

把屍屍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一次,不免摸來捏去占足便宜,最後替他穿上一套睡衣,蓋上被子才了事。

這時,他才收起他玩世不恭的表情,走到隔壁房間。那間屋子沒有燈,也沒有任何家具,四角點著蠟燭,一個男人在正中間打坐。霍少恭恭敬敬地說:“先生,我把姬師帶回來了,陳淩嶽還沒有碰過他。”

男人張開眼,表情平靜,看不出喜怒。他緩緩起身,吩咐霍少先行休息,自己走到屍屍的房間。

屍屍還在沉睡,身體都陷在柔軟的被子裏,看起來格外安詳。他站在床邊看了很久,終於俯□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也許是怕吵醒熟睡的人,他的動作格外謹慎,像對待易碎珍寶一樣小心翼翼。

“姬師,我們終於又見麵了。”他的眼裏,滿是柔情。

時光跨越了三千多年,他終於再次見到這個孩子,盡管是以一種不太友好的方式。